两只苗条的手指略带奖惩意味地搅弄了一番,才将药丸一点点送进了干脆放弃挣扎的人儿的喉咙。
还没说完,我的眼睛却渐渐睁大,嘴巴也渐渐张大,我完整的惊呆了。
“绝学一旦滥用……便是马脚。”
“陋劣。”我点头,璀然笑道,“我的暴虐,你参悟不透。”
莲降轻笑,眼角眉梢均是说不尽,道不清的风情,唯独,一双美眸笑意点到为止,眼底冰封万里。
我听,他说。
语落,指间夹着一颗毒药的手却堕入了那人的魔爪。
他的额头贴在她的鬓角,似是与她耳鬓厮磨。
才重视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渐渐地闭上双眼,屏息,让他的声音一分不差地流入我的内心。
“为师最后再送你句话……”
被人这般说道,不活力是不成能的,可渐渐握起的拳头里,那小小的,致命的药丸却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颗与它形状大小都近似的石子。
实在不敢信,我堂堂苗疆传人,竟然在使坏之前就被人绳之以法了。
想了想,还是绽放了一抹轻笑:“这话说的极是,我自是没轻贱到为财沦落。倒是你,既是开张做买卖,只是摸一下才气有多少流水……”手握住他的手,“不如做个全套的,银子本蜜斯出的起。”
“前者是免费地摸,而我……”莲降歪头,笑如桃花灼灼,“这一摸,代价连城。”
莲降笑,手指底子不受外力影响,工致,纯熟,长驱直入,深切到柔滑的唇瓣里。
我心中暗叹,好可骇的人啊,论暴虐已然不在我之下,竟还这么臭不要脸,此人行走江湖必然所向披靡。
指头停在那两瓣嫣红上,莲降神情可贵活泼,似是一惊:“哦?莫蜜斯对我这一摸非常对劲啊?”
“恰是因为不对劲,才买你春宵一夜……”我笑着,手上却渐渐加力,欲捏碎他的骨头,“繁华比来发了情,到处乱尿,用你,正巧能够小施惩戒。”
“恶者,眼中不分男女长幼,不分高矮胖瘦,不分病残出缺……”薄唇吐出气音在那呆若木鸡的人儿耳旁,“皆是玩意儿……都能够随便玩弄。”
五指渐渐收缩,手中攥着的腕子上,红印痕痕。
他……是在……摸我的……胸……么?
“毒者,偶然。”手指导在诡计摆脱他桎梏的人儿胸间,桃花眼虚了虚,“还会脸红,就算不上偶然。”
我不懂他说这话的企图,只觉着,这个职业竟有如此多的叫法:“甚么意义?”
缘分,必然是缘分!我反握住他的手,差不点热泪盈眶:“叨教师父是下三门中的哪一门?师从何……”
垂眸,那熟谙的药丸果然夹在他的指间,正向我的嘴巴逼近。
呆愣地跟着他的力度将两手扣在一起,被他合在一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