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楼娇气得差不点从楚楼央头上跳过来,越着楚楼央的笑容指我:“你说甚么?”
她如何那么高兴?
楚楼娇的肺都要气爆炸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要骑他哥!他都没骑过!
如果不是错觉……我渐渐停下挣扎,伏在他的胸上,眉心皱起。
苗条的手指翻飞,楚楼央唇瓣含笑:“翘首以待莫蜜斯过门骑本王,不过本王想一天一次断断不敷,不如本王常伴莫蜜斯胯下?”
“哥!”
我从善如流:“你就哭,求着人家改口,人家不肯意,你就在地上打滚。”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是在写字。
而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后背用指尖画着道道。
人善被人骑?楚楼央端倪弯弯,几次咀嚼这句意味深长的古言新编。
她必然就是这么把他娘活生机晕畴昔的!
我很气愤,良家妇女如我天然要抵挡,但他力质变态得大,我竟然摆脱不过。
回身给楚楼娇看他的手势:“莫蜜斯情愿骑本王,是本王的福分。”推了推楚楼娇,“翻译。”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似是不堪重负轰然趴在地上。
收敛脾气,看向莫逆,语气冷酷地转述:“我哥说让你骑是他的福分……”
我在思虑就没留意被我坐着的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了个面,与我构成了一个及其肮脏的姿式。
一只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柔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我看着楚楼央,也有点吃惊,没想到他竟如此合适这个姿式,浑然天成地像他本就是四腿走路的牲口。
“今后过门必然变本加厉,人善被人骑听过没?”我举起手,慎重其事,“我发誓,必然把前人的经历经验发扬光大,争夺每天都出门,出门都骑你哥,一天起码一次”
并且,更过分的是,他按着我的后背往他怀里去。
高兴地指了指楚楼央:“这么想被骑,不如现在就尝尝看?我骑好了,常伴也不是不成能。”
楚楼娇冷绝的目光微有和缓,鼻子哼出一长段话:“嫁给我哥是你修来的福分,我哥的隽誉嘉话在都城能够随便探听,如有一个说我哥不是,我就……”
转述到胯下二字,楚楼娇嘴角一抽,觉得莫逆毕竟是个女人此时应景也该羞怯一下,但是!
我笑吟吟地冲楚楼央比了一个大拇指,若不是他,他哥哥的拳头就会冲向我再被我撅折:“央王爷果然如传言中普通绝世仁慈。”
这一次不消楚楼娇我也看懂了他的意义。
神采库更新,增加了一个委曲的神采:“哥,你不要娶这个疯女人了好不好?本日把娘亲气得晕厥畴昔,现在又把弟弟气得不可,如果今后过门……”
刚要脱手,却不料,挡在他身前的楚楼央身子一矮……楚楼娇眼睛瞪得老迈,看着伏在地上的自家哥哥,感觉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