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译点点头，他俄然想到甚么，对顾琼依说：“前段时候盛总打给秦芝颖的那两亿，流去了M国的一家医药公司。”

“我熟谙你么？”顾琼依摸索着问。

干脆不再纠结这件事，顾琼依问：“你能跟我说一下详细的线索么？我现在把握的证占有限。”

“你为甚么不去查？”

“还在持续，不过，秦芝颖做事很谨慎。到现在也没有查到太多信息。”

明译看了一眼顾琼依的手机屏幕，她正在跟一个叫奥秘人的人谈天。

“你真的很猎奇我的身份？”对方用了变声软件，声音不像上一次的海绵宝宝那么尖细。而是换成了一种机器感的声音。

拿起手机一看，本来是盛天澈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