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歧眼尖,一眼就看到之前跳崖的袁鹏,竟然藏在那怪物身上,处在一根与头颅相连的触须末端,只留小半个身躯露在内里。
那怪物鼻尖耸动,眼中暴露一丝沉醉的神情,对于身上的袁鹏不管不顾,也不建议任何进犯,仿佛相安无事。
“哼~死光临头还敢乱放厥辞!”祭着香炉,端坐在妖兽身上,袁鹏冷哼道。
这怪物的存在并未出乎白歧的预感,早在之前便被他看出蛛丝马迹。
身在空中,白歧居高临下俯视着崖底,恰都雅到惊人的一幕。
岩石爆碎,空中呈现一道庞大的豁口,足足有十多丈长,陈迹像是被野兽抓挠过普通,混乱非常...这一击被白歧避开。
“莫不就是专断专行惯了,念起即杀人,不问来由,也非论我是否无辜,只要心有思疑,就要斩杀不成?”
另有一点白歧没有明说,以他的阵法成就,就算灵识没法探查,亦能模糊看出,那洞口的禁制安插手腕低劣,陈迹很新,不像是经年恒载留下的,能力也并没有袁鹏所说的那般庞大。
此兽奇特,不但可与环境相融,令人很难发觉,另有如此奇异的操控风的天赋神通,再加上凶焰滔天,乃至超出了练气第十层的范围,模糊有了一丝筑基的气味,乃是一头半步筑基境的妖兽。
看似公道之处,实则很不公道,这亦是袁鹏方才想到的答案。
袁鹏则盘坐在怪物身上,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嘲笑,另有一丝残暴的味道:“你逃不掉!看你能躲到何时?”
“吼~”
白歧底子不在乎袁鹏的调侃,自顾自说道:“但是你还是忽视了,或者说是自作聪明...你可还记得之前我俄然喝问你的一句吗?”
“灵兽香?”白歧心中一动。
裂缝很快伸展上绝壁,白歧脚下一踏,高高跃起,本来落脚处的岩石,被粗大的裂缝挤碎,陷落了一大片,坠落的岩石则在颠末那层风幕之时,就被切割成更加藐小的碎岩块。
第二道进犯又至,白歧只能破钞更多的修为,强行呆滞身形,再次艰巨避开,如何看都是一副快到强弩之末的模样。
“你埋没的是很好,差点就将我瞒畴昔,论心机,这一届弟子中,估计少有人能达到你的程度......”白歧淡淡开口。
更多的触须吼怒而来,如同在上空编织成一张大网,白歧身形连闪,缓慢交叉此中,艰巨遁藏着轰砸。
“莫非不是问我动静的出处吗?不对,你......”袁鹏蓦地间似想到了甚么,一拍脑袋,暴露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哈哈~本来是如许,公然是我忽视了!怪不得你,怪不得你啊!哈哈~”
“杀了他!”两道寒芒自袁鹏双眼闪现,猛一抬手中,一指白歧。
但看到袁鹏手中的那根燃香,白歧才觉对劲外,本觉得袁鹏只是信口开河,在给他设套,现在看这青色燃香如此奇异,极有能够就是他所说的灵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