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冷哼一声,并未答话,乃至转过目光,抱胸而立,一脸的漠不体贴,徐帆顿时有些难堪起来,低声嘟哝了句甚么,转而看向周莹,难堪之色已是消逝:“另有周师妹,你也来了!这位是......”说话间,目光又落在了白歧身上。
听到这里,白歧就已明白了大半,想必于这矿山值守,回报定是远高于待在门内。
“不知刘师弟你......于这矿山待了有几年?”
进入后,另一名看管流派的弟子亦恭敬见礼,让前者带领着三人,向熟行去,而后本身打出一道灵决,那层帘幕再次缓缓合拢,袒护了入口。
一起前行着,白歧似成心偶然般随口问道:“敢问这位师弟名讳为何?”
就这么一阵扳谈的工夫,顺着甬道一拐角,火线立即大亮,暴露一处开阔非常的空间。
吴凡和周莹也不矫作,更未决计摆高姿势,亦是抱拳行礼一番,令刘千山大感受宠若惊,脸都涨红了几分,显得非常局促。
“七年,这么久!”白歧惊奇,大略一探这刘千山的修为,也有练气第三层的功力,如果放在曲风宗外门,倒也算中等气力了,却甘心在这矿山中,一呆就是七年之久,整天不见天光,又是为何?
“白歧见过徐师兄!”白歧随便一抱拳,算作见礼。
方才入内,一股较以外界浓烈数倍的灵气劈面而来,三人皆是脑中一清,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听到这里,白歧终是完整了然,于心中长叹一声,看来修行之事,果非易事,莫看本身修炼起来轻松非常,便感觉理因如此,却未看到还是有太多之人,庸庸碌碌,于修炼的门槛前挣扎求存,与这类人比起来,本身倒算是荣幸的了!
二话不说,吴凡取出一道紫色晶莹的木牌,打出一道印诀在其上,而后甩出,印向石壁。
这话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倒是不好说出口的,大要上装出一副非常遗憾的模样道:“徐奎师弟于此次大比中,可谓大放异彩,何如我未能有机遇与之交上手,可惜他......终究还是落败了!”
被扣问的那名虎头虎脑的男弟子,停下了手上行动,闷闷道:“第一十七座。”
“是以,很多资质普通的同道,都志愿来到这矿山,此地前提虽差,但胜在安闲,还能拿到充足丰富的报偿,何乐而不为呢?”
甬道很长,七拐八拐,一向蜿蜒至山体深处,其内阴暗,伸手不见五指,幸亏几人都是修士,知觉灵敏,黑暗中亦不受任何影响。
此人一身白袍,与矿洞内其他弟子格格不入,显得非常洁净,却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样貌,虽不至于惹人生厌,但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滑头。
那人接过后,细心一看,忙诚惶诚恐地躬身抱拳,而后谨慎翼翼地将令牌递还给吴凡,“弟子不知内门师兄师姐驾临,多有怠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