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呢......”白歧不咸不淡地随口对付道,心中却也有些疑问。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案几上的防护阵纹,未起到涓滴禁止的感化,令其当场爆碎,化成一地木屑,可见这一拍之力,如何惊人。
本来,在此之前,第四峰乃是外门四座山岳团体气力最弱的一峰,每届大比几近都是垫底,前几届更是接连落败,无一人能胜出,更有甚者,首战便溃败离场。
二人相视一眼后,皆是暴露笑意,随即翻身下床,便要排闼而出。
来到从左至右第三处院落前,灵识一扫之下,白歧微微一笑,翻手间取出那块代表内门弟子身份标识的令牌,一指导在其大要,便有一束灵光从中迸现,融出院门内。
四座由青砖素瓦搭建的屋舍紧连中横向排开,每座屋舍占地有七八丈,款式朴实却不粗陋,再加上密林环抱,自有一股清幽新奇之感,要比外门那处古旧的草屋好上太多。
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烦复的嗟叹,伸着懒腰,赵丰展开惺忪的睡眼,打断了白歧的思路。
那狂放男人听罢,眸光蓦地一亮,宏亮至极的嗓门,震得氛围仿佛都嗡嗡作响起来,“好!此计甚妙,就依此法,我看他如何应对?!”
二人一番唏嘘过后,就此分开,各自向着被分派的地区行去。
罕见的,其背影竟有几分狼狈。
“哎~或许是吧,归正再见到他时,如果他还敢横,我就给他点色彩瞧瞧!”
“你说那宗潜如何进的内门,我明显把他干翻了,门主还真是偏疼!”
此时白歧二人,早已涉过了栈桥,来到了内门主殿地点的主峰山腰之下,中段偏上,便是内门安设之所,都能看到一些屋舍的影子藏在林中。
一起上赵丰唉声感喟,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未能与白歧分在同一处地区,他被分到的乃是庚区第四别院,是以一时内心空空落落,情感略有些降落。
再看赵丰,此时还在呼呼大睡,白歧的目光略有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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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门上安插的一些简朴的防护禁制阵法立即隐去,灵力颠簸消逝,令白歧等闲推开后,徐行入内。
第二日大朝晨,白歧从吐纳中醒来,展开双眼后,定了定神,随即环顾一周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肥胖男民气中一寒,几近下认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他强自撑住,顷刻变得惨白的面色,勉强堆笑中,抬高声音说了几句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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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坐下,似有一股凉意自蒲团内窜出,颠开端骨攀上脊柱,终究中转脑海,令白歧脑中一清,一些邪念纷繁退去,很快堕入了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