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早已降下多时,四周喧闹,翻身上床后,身边传来阵阵微鼾之声,侧头去看,不知何时赵丰已是堕入了甜睡,也不知想到了甚么,白歧嘴角一扯,暴露一丝笑意。
幸亏大多外门弟子各自有一些别的路子,或外出猎杀妖兽,或到各峰帮手,来调换修炼所需的物质,不然要令修为冲破,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
人道就是如此,大多人逆来顺受,庸庸碌碌一世,少有能逆行而上者。
最安静的莫过于白歧和孙灵二人,白歧是不知这嘉奖代表的含义,而孙灵则是底子不在乎。
此时这处储物空间内独一三物,一块木牌,一件紫色长袍,另有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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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歧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后,很快穿过了人群,向着赵丰地点之处行去,一起脚步踏实,身躯摇摆,面色更是惨白非常,看似已到了强弩之末。
这话出口,世人纷繁了然,好久无人开口,见此王曲风微微点头,便持续道:“莫觉得这令牌只要这一种服从,另有四大用处......”
所过之处,那些个外门弟子,非论修为凹凸,都下认识地避开到一侧,让出了一条门路,在他们的双眼中,此时看向白歧的目光不知何时已是带上了一种畏敬。
“白歧大师兄!”
此时的宗潜还沉寂在那股失而复得的欣喜当中,那里会在乎甚么嘉奖,只是随便听了听,暴露少量动容,却被他很快敛去,低垂着双目,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一声高耸的呼喊从人群中响起。
说道这里还顿了顿,仿佛用心卖了个关子,见世人目光都是一亮,这才对劲中浅笑开口,“其一,仰仗此令,统统内门弟子每月可去主殿一侧的‘藏元殿’支付呼应修炼物质......”
面色惨白中,在赵丰的搀扶下,白歧原地盘膝坐下,开端了吐纳调息,规复着近乎干枯的修为。
“下一次再见之时,想必他已经真正冲破了吧......”
“长辈接令!”
看到了白歧,这些人也仿佛看到了某种莫名的希冀,即便不是他们本身所为,亦会心向着白歧,对于能亲眼目睹这类,近乎能够说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豪举,天然是心中称心非常。
“这是......”白歧的目光略有游移,想了想后,顿时一惊,眉毛一掀,暴露深深动容,“一小块下品灵石!”
王曲风说这话并非无的放矢,白歧与谛朝之间的战役,一众弟子连同长老执事,皆是有目共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复。
至于第二物,那件紫袍,大抵曲直风宗内门弟子的同一服饰,被白歧直接掠过,目光落在第三物之上。
世人齐齐抱拳,声震四野,随即各自展开身形,掠向栈桥地点。
本来的谛朝在外门,便如一座压在世人头上的大山,令统统外门弟子都喘不过气来,现在这座仰止不成及的高山已轰然坍塌,被一个修为不如本身,常日里近乎冷静无闻的平常弟子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