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锦一也筹算持续干活的,可没想到瑜盈又指了指他们几个还没来得及走掉的人,叮咛道:“夜里娘娘要在永和宫照顾皇上,不回坤宁宫了,你们随我走一趟,把娘娘需求的东西给送畴昔。”
或许偶然候看得太清楚也一定是一件功德。
比起之前死得悄无声气的宁妃,这一次永和宫的事可算得上阵仗颇大。毕竟事关皇上,还轰动了太后,想要坦白都不太能够。
待她重新回过神,再望向萧丞时,他已经转过身来了,站在原地一向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畴昔。
“……是。”世民气不甘情不肯地应了一声,然后都各自去做该做的事了,却止不住在心底抱怨。
锦一又下认识地看了看身边的采月,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用手肘撞了撞她,“害死郭朱紫的人都已经找到了,你那同亲也该当没事了吧?”
至于的剩下的,估计也就是感觉没甚么辨别的锦一以及……看不出来情感的采月了吧。
他站在这空寂茫茫当中,风骨清逸,唯有影子与他为伴,竟让人生出一种孤单入骨的错觉来,感觉他孤傲到连影子都长满了青苔。
可惜的是,他的话向来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教人辩白不清。离这比来的一次大话还说惠妃怀了龙种,从今今后更要被皇上宠到天上去了。
采月摸了摸本身的脸,笑道:“我哪有不欢畅。这不是因为好动静来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么。”
“嗯?”采月还没回过神来,双眼无神地望了锦一,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牵强地笑了笑,“嗯……嗯,应当无碍了,等风头畴昔了,我再去毓丽宫瞧瞧她。”
“主子向来都不是为了获得甚么才这么做的。”锦一的脑袋又埋低了几分,诚惶诚恐道,“能为娘娘效力是主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只要能一向奉侍娘娘,主子便心对劲足了,岂敢再求别的东西。”
瞅着她哭丧着脸,锦一又疑狐道:“既然都没事了,那你如何还一脸的不欢畅。”
他的手向来都是暖的,现在却冷得骇人。
屋子里又只剩下锦一和皇后两人了。至于把她伶仃留下来的启事,锦一当然清楚了,恭恭敬敬地站在她的中间,低着头说道:“恭喜娘娘,终究如愿以偿了。”
被骗没上怕的当然也大有人在,见他连毒誓都发了,确切像是真的,便没忍住猎奇心,问道:“那你这回又是听谁说的?”
谁知走着走着,前面人的足迹竟然俄然消逝不见了。锦一赶紧昂首一看,可那里另有萧丞的身影,心一下子慌了。
“……”皇后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人了?
“……”这话听上去还真不像假的,去听一听也不会掉块肉,因而本来假装漠不体贴的人全都凑了上去,把他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