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奉侍楼皇后的婢女,随楼皇后一起进宫,以后许婚给了楼家的仵作老乔。”沈情道,“大理寺的官员们跟我说,飞鸢是个面貌不输给楼皇后的美人,之以是出宫许婚仵作老乔,是因为……楼皇后怕先帝看上飞鸢,为了制止这类事情产生,就把飞鸢逐出宫随便配了人。”
沈情摆手道:“我本来想问你,有没有感觉琴的声音很怪,但你我二人都是乡巴佬,琴是一窍不通,还是算了。”
“我求求你,别在街上提圣上二字可好?”每次和她出来,只要一张嘴说话,梁文先的心是悬的,脊梁是冷的,他哀叹道,“你这类性子,可真说不准。前天宫宴,你见到圣上,那双眼都直了。”
梁文先不语,只冷静望向别处。
沈情没有接他的话,而时问他:“傅温珩……你可有探听?他在宫里是做甚么的?”
“你肯定他是仵作?”梁文先道,“他的样貌……不是很像。”
“搬走后,我用饭时,就见不到你了。”
梁文先:“你那耳朵,又听出题目来了?”
“甚么?”
“唉。”
梁文先:“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