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司机来接的时候,何睿祺和白岑正窝在沙发上,一个拿着电脑发邮件,一个捧着平板玩游戏,白岑还把腿架在何睿祺身上,何睿祺也没感觉有甚么不当。
“那听起来也不苦啊。”
何睿祺抖了下财经报纸在楼下骂他财迷。白岑不睬他,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的下楼,还没走到餐桌前呢,就被钱婶拦下。
调羹掉在了地上,白岑哈腰去捡,奇特如何手抖的不可,连一把调羹都抓不稳。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捡到了调羹,不晓得为甚么,喜庆的屋子俄然变得暗淡了,没有爆仗声也没有电视的喧闹声,莫名充满着惊骇和苦楚……
“我下午回老宅,你呢,明天筹办做甚么?”何睿祺问道。
“那我像他吗?”
“呸呸呸!”钱婶说了句乌鸦嘴,然后解释道,“苦情痣是上一辈子用情太深,到了鬼域路上也不肯意喝孟婆汤健忘恋人,孟婆就给他们点了颗痣,这辈子用来再续前缘。”
白岑看着金灿灿的卡倒也没矫情,拿了就揣兜里了,只是内心冷了下:不提都快忘了,处的再好也是先说包养才有的后续,这一套流程可真是行云流水啊。
“找对了人才不苦,像少爷之前和姓阿谁萧的,兜兜转转胶葛了五六年呢,甚么都依他,甚么都给他最好的,最后呢?不还是分开了。”钱婶心疼的叹了口气,“哎,只是苦了少爷啊,太埋头太密意,今后找的人都跟他一个模型刻出来似的。”
“就每天说点乱七八糟的吧,我归去了,在家里乖乖等我返来。”
“苦情痣在哪啊?”白岑猎奇的问道。
家吗?白岑看着玄关盆栽上挂的小灯笼,怪怪蹦跶着玩着皮球,忙的热火朝天的钱伯钱婶,总感觉还是有点冷僻。
看看自家少爷再看看白岑,啧,还挺情侣的。钱婶对劲的点点头,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小年夜这天,别墅里就开端张灯结彩了,非常喜庆。
白岑不明以是:“有苦情痣是说爱情会不得善终吗?”
“看电影、吃年夜饭、喝茶,想如何浪就如何浪。”白岑比来扯谎不打草稿的本领练就的炉火纯青。
得,何叔叔一伸腿也是这么一双喜庆的棉拖,白岑也就听着钱婶的话乖乖的换好了。
临走前何睿祺给了白岑一张卡,让他出门刷这个就行。
“来来来,给我岑岑换双新的红棉拖。”
白岑喝了一口粥,胃暖暖的,舒畅的摸了摸肚子:“各种约!”
“啊?为甚么要换啊?”白岑搞不懂这又是甚么端方。
以是就算此次不能亲身陪在白岑身边,但总偿还是在眼皮子底下,放心。
钱婶急的语无伦次,跟白岑不断的解释,越说越错,抓耳挠腮的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啧,本来叔叔内心还藏了个白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