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抓出他的手,扔开。
“沉着不了,”他一把拉住她,“这点皮肉伤不要紧……你不帮我,我要憋出内伤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间往浴桶里看了一眼,花瓣都很快泡开了,现在正披发着浓烈的香气,很好闻。
他又去咬她的耳垂,一边咬一边笑:“我只和你学。”
她翻了个白眼道:“我可没教过你这些。”
林芳洲说,“小元宝,我感觉你学坏了。”
林芳洲本能地身材一抖。
“你……不消!”
林芳洲的脑筋也有些乱了。
然后她绕到他身后,撩水帮他沐浴。湿漉漉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肤上,逗得他身材深处起了一股知名的打动。
他又建议她搬过来与他同住,林芳洲气道:“你爹如果晓得我睡他的儿子,必然会亲手撕了我。”
浴汤很清澈,还很浅,水面浮着一层薄得透明的白汽,水下的风景便一览无余了。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一起向下,顺着他的胸腹,滑入水中。
“帮你个大头鬼,你现在另有伤呢!”林芳洲说着,把浴巾一扔,就想走,“你给我沉着沉着。”
小元宝的肩膀很宽,因长年熬炼的原因,肌肉紧实均匀,林芳洲帮他洗完后背,撩着袖子,颀长白净的胳膊绕过他肩膀,伸到前面帮他擦胸口。
她不偏不倚,刚好摔进他的怀里。
云微明平时沐浴都是用深口的浴桶,现在他胳膊受伤了,为免溅水影响伤口,便用了浅口的,水也放得未几,坐在浴桶里,水面只到他的腰部。浴桶很广大,他伸展开长腿坐在内里,触不到头。
“好了,”林芳洲从他的寝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不过是洗个澡,还非要我换裙子,我真是欠了你的。”
“还是如许?”
花瓣漂开,在水面挤了一层,堪堪遮住水下的风景。
“我喜好看你不穿裤子。”
擦了几下,林芳洲感慨道:“你的胸比我的大。”语气很有些妒忌。
对于男人的这个处所,林芳洲吹了那么多年牛,也是非常猎奇的,她尝试着捏了捏他,换来他一阵轻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他的气味乱了,粗喘着气说,“轻、轻一点……”
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又是那样孔殷而潮湿的深吻,把她吻得反应都慢了半拍,他趁机换右手搂着她,左手往下,轻松解开她的腰带,探进手去。
他被她骂了,也不恼,眯着眼睛看她,悄悄地喘气着,谨慎翼翼地说:“姐姐,帮帮我。”
她闭上眼睛,感受本身似水里一片残落的花瓣,在浊浪滔天里浮浮沉沉,不能自已。
“嗯……”
不过,有一片粉红的花瓣,仿佛成了精,现在竟离开水面,悬空着……
陌生的感受,新奇而刺激,尴尬而曼妙,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排山倒海地袭来,猝不及防。她节制不了本身,只好放纵身材去逢迎,本来在推拒他的手,垂垂地变作紧扣着他的肩膀,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行动放松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