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赵睿欢畅的坏了:
周寒却又道:
“……我记下了。”
“周渐梅,你骑术想必一流。”
可贵见周寒如此话多唠叨,方青梅本想打趣他几句,谁知周寒却低了头看着她,俄然低声叹口气:
“青梅,等你从西北返来,若你情愿,我们便再拜一次堂吧。”
方青梅听了,一时大喜过望。
“……”
“祖母但是忘了?仲春中便又是老福王爷的寿辰了。如何也要赶在前头去这一趟,为老王爷祝寿。”
“你也别光惦记取吃喝。这一起讲给你听的民风典故,好歹往内心去些。省的归去王爷考问时一问三不知,只怕又要罚你跪了。”
“畴前母亲也为我在寺中求过一个弥勒,厥后不谨慎被我弄丢了。结婚前她又为我求过一个,可惜搁在陈府中,现在只怕也拿不返来了。多谢周夫人,我现在又有了一个了。这个是保安然的吧,你的呢周渐梅,让我也看看吧。”
“……”
周寒却可贵的对她板起了脸:
方青梅听了不由得垂下脸去,面上顿时热起来,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却听得周寒在头顶轻声又说道:
如何此人一入京来,嘴巴就变得这么坏?
“本日过午,我陪你出城骑马吧。”
“这是临来前母亲悄悄的到庙里求来的的。她去求了一双,这个弥勒叫我送给你。好歹她一片情意,你带在身上吧。”
两人走到了园子外头,周寒却俄然问道:
“不如写信请这位李先生南下来吧?你们也幸亏家中多待一阵子。”
“也怪了。”方青梅靠近了看了看,笑道,“周夫人如何不直接给我呢,还要你来交给我?”
“那么去西北的路程,想必也该定下了。徐将军军务在身,军令如山,只怕说走便要走了。”周寒说着,又叮嘱道,“行装我已经给你备下了,里头放了些川资,一件厚衣裳,两身男人装束,一些搁得住的吃食,和给徐将军的谢礼。另有畴前我看过的两本书,带在路上解闷吧。”
周寒听了,却笑着瞄瞄她的双脚:
“我的是观音。”
“再说一遍,我才当你记着了。”
“母亲说,她去求菩萨保佑你我,一则出入安然,不生疾病。二则……咳,早日得子,儿孙合座。”
七日这天方歇下来,方青梅又请了李涵珍来为周寒复诊腿伤。细心为周寒查验过伤口,细细拿捏了骨头,李涵珍笑着同周寒和方青梅道贺:
方青梅被他打趣了一回,忍不住翻个白眼,嘀咕道:
周寒愣住脚步,沉吟半晌,又一字一句渐渐叮嘱道:
不晓得是因为赵睿在旁周寒有所收敛,还是别的原因,方青梅发觉自分开扬州――切当的说,是自盘算了北上的路程,周寒便不像前几日那样欢畅。两人仿佛又回到客岁在都城时的状况,周寒当然对她体贴,眼神去处却委宛了很多,不像前几日的毫无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