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还往朝廷参一本?我叫你走不出我们县城!”
高齐一把拎起那人的衣衿:“有人和我卖一样的药?谁狗胆包天!沈家夫人的药也是他能卖的?”
“你敢!!”
我想问,乡亲们雪亮的眼睛看着,我到底哪一点做的不是为你们着想的活?
高齐指着她的鼻子吼起来。
顾依依双手环胸,走到他面前,握着那大喇叭狠狠在他脑门上砸了几下。
身后的乡亲对高齐都积怨已久,常日他横着走风俗了,现在看到顾依依经验他,一时痛快,纷繁和顾依依站在了同一战线。
高齐一脚将其踹开,难怪本日没有人来买药,在他的地盘上,竟然另有人公开挑衅本身,不想活了!
若我真想卖钱,我何必让你们先喝后付,何必费那么大劲为你们抓药,摆摊?说实话,我费那么多工夫,能赚几个钱啊?”
顾依依说完以后,人群中立即便有人站出来了。
他说理说不过,气急废弛下,直接让人上前干仗。
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但下一秒想起他们不过是个外埠人,不知死活的东西抢了他的买卖还打了本身,当即窜改态度,神采怒然。
“你们一群杂碎东西,不见黄河心不死是吧?明天我就要让她的摊子摆不成!来人,给我砸了!”
吓得高齐一动不敢动,觉得本身碰到了绝世妙手。
不等顾依依脱手,沈长风便俄然放了暗器,只见一枚邃密的飞镖,猛地穿过人群,直接钉在了高齐身边的柱子上。
等着吧,这些药吃不死你们!”
沈长风那双颀长的凤眸,充满着凌厉之气,森冷的寒意自心底上涌,无端带来一股严肃感,叫人后背发凉。
他只能忍气吞声,憋屈着那口恶气,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好你个王八蛋!还帮着外埠人来欺负我是吧?你谨慎我让娘舅砸了你本来的铺子!亏我之前还去你家买桂花糕吃呢。”
他大手一挥,喊来肩舆便朝着来悦堆栈而去。
听闻这话,顾依依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怕是还要感激他对本身仙颜的必定了。
高齐无端被挑事,气得当场吼怒起来。
特别是这类凛然的气势,仿佛能轻而易举将他撕碎普通。
现在一看顾依依在这,当即没忍住,上前便将她的摊子掀翻!
“好你个臭娘们!!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啊,明天见爷爷没有对你如何着,今儿个你倒是本身奉上门了!”
“你说甚么?”
飞镖与他的脸擦肩而过,生生堵截了他的一簇头发。
“高齐哄抬代价,卖你们假药,结果也就普通,他却感觉我抢了他的买卖,一心搬出他娘舅来压抑我。
顾依依感受耳朵都要起茧了,实在不爽地打断他:“谁不晓得你娘舅是县公呢?你也真是个好侄儿,百姓水深炽热,你却借着你娘舅的势发着国难财,如果有人往朝廷上参一本,我看你百口的脑袋都不晓得如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