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两手一摊,“要钱没有,命也不给,看来只能脱手了。”
围观的百姓里不缺前几日看热烈的那波。
“来,各位瞧好,这白纸黑字的奴契,另有签书画押,写的清清楚楚!”
王屠户脸上的肉颤栗了两下,不自发的离了顾依依远了点。
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刀疤脸,然后咬牙切齿道:
顾依依见世人一副窜改口风的模样眉头一皱,奴契竟是如许吗?
“若你拿不出,就别怪我砸了你的店!”
细心想了一圈,赖掌柜转头揪住了刀疤脸的衣领。
赖掌柜仓猝收回字据,脸黑成了锅底,“不成能,这不成能!”
顾依依找了一条麻绳,将这些人一个一个捆起来串成了串。
“明天我就把话放这,若你能拿出老子的奴契,老子二话不说跟你走。”
说罢,他便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据,抖落开给世人看。
“心真黑,酒楼的菜价也贵,是咱平头百姓去不起的处所啊!”
“就这小猫两三只还敢拦老子的路,老子亲身给你奉上门的大礼,来接啊!”
“癞皮狗,给你爷爷我滚出来!”
刀疤脸动了动嘴唇,又闭上了,高大的身躯背脊还是挺直,但头倒是低着的。
刀疤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弄不好哪天就把你弄死了,谁敢把如许的罪奴放在身边啊。
赖掌柜拂袖,脸涨的通红,“谁找你的事你找谁去,都是这个刀疤脸干的事,随你措置,他敢抵挡,我立即将他发卖送回!”
“昏了头吧,把卖猪的字据拿出来唬人呢。”
连最穷的人家都看不起仆从出身,品级轨制真是害人不浅。
王屠户也呼喊起来,“大师伙都看着呢!前几日我与赖掌柜白纸黑字签书画押卖的猪,这就忏悔了,净干些见不得人的活动!”
王屠户懒得看赖掌柜发疯,将那一串小弟一个个踹到了赖掌柜面前。
“另有,既然你都说了我们卖猪是签书画押了的,那你为何还要给李掌柜去送山猪,这但是明白白的毁约!”
世人一看,哄堂大笑。
她每次脱手都革新了他对她的认知,实在可骇。
赖掌柜仓促的从内里出来,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啧啧啧,看不出来,这么大一个酒楼的老板还干起了打家劫舍的活动!”
赖掌柜压根不信他说的话:“少跟我扯这些,可别忘了,你卖身契在我手里,还是最劣等的奴契,我说甚么就是甚么,不听话,就得挨打!”
因为刀疤脸奉告他们,赖掌柜要他们先把那五十两吐出来。
“行,既然如此,一报还一报,他劫人,我们必定抵挡,打死了,他也没话说!”
奴也分品级,罪奴,是最劣等的,这类人普通都是有大罪的,平常人家底子不敢招惹,更别说用罪奴了。
“我说赖掌柜如何花高价买猪呢,被架的下不来台了,想出口气又不想给人银子呗,给了还得要归去,这是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