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你应当是跟南坪王勾搭想谋反篡权?你暗藏在元筠公主身边,把她搞得臭名昭著,不就是想借机肇事?你救我也不过是为了能够让南坪王持续有借口起兵。你让我送铅壶给太子,是想让他不省人事让朝中大乱吧,天子病倒也一定没有你们的功绩。现在我更是不得不思疑驸马究竟是如何死的?”
我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尽量与他平视,任披在我身的褙子掉落在地:“我之前就一向在想,元筠公主通敌叛国也好,去太清观也好,去漠北也好,都是非常埋没的事情,为何会泄漏风声?为何那么多人都晓得了?元筠公主的身边必然有特工!”
“师父,”我当真地盯着面前这张没有任何松动迹象的脸,“如果有人一向在操纵我,想借我的手贻害社稷,师父会帮我如何对于他?”
雨水顺着我的额头不竭地滴下来,我拽紧怀中人的衣衫像梦话普通悄悄唤他:“师父……”
“你做甚!”一身娇滴滴的轻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