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洗冤录_第6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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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油灯放到我身边,上榻而跽,解下我的大氅,褪去肩头的衣衫,非常和顺地擦拭我的伤口,一点一点轻柔而细致抚去我的严峻与不安。

何予恪把我放到床板上,回身去点亮油灯。

屠杰在睡梦中醒来,睁着昏黄的睡眼看向我们道:“哥,你们如何了?”

谨慎地避开了斜坡上钉驻的木栅栏,大氅在北风当中鼓荡,我用广大的袖口挡住了火光,怕这凌烈的风势毁灭了这独一的光亮。

我轻擦了一下鼻尖道:“屠杰,你住哪儿,我要跟你换营帐。”

踮起脚,伸手从树上取回油灯,才蓦地发明四周有煞气,身后的暗影已经像一座小山普通压迫了过来。

“伤到那里了?给我看看。”他的声音黯哑中透着一丝压抑的暴戾。

油灯在暴风里摇摆个不断,灯芯像脆弱的小生命,一下子被扼杀在卑劣的环境中。我忍不住颤栗。

耳边是他颤抖的魔音:“我不需求你的报歉。我想过了,你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即便你内心没有我,也只能是我的,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身边。”

他转回身来,跳动的火焰下,神采微醺,眸色迷离,从桌面上取过洁净的纱布和草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都是本身给本身换药,这一次就由我来替你包扎。”

他不由分辩地拉下我肩头的衣衫,仔细心细地凝睇一番,又狠狠夺过我手上的手巾,丢在地上。“你是笨伯吗,拿伤口浸水!”下一刹时腰上一紧已是被他打横抱起往回营的路上走去。

“嘘。”他用食指封住我的唇,“别说话了,我很累。”他的口齿带着不甚腐败,声音渐而微小。

屠杰应和着走到门口掀帘子通风,不一会儿又将营内独一的狐裘毯子给我送了过来,其他诸如油灯啊,脸盆啊,夜壶啊之类的,凡是有的都给我送来了。传闻这些都是允垂死下的遗产。

“不!”不能让他曲解,“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独立的个别!”我一向感觉他是慕容云遥的,在他们面前,我才是多余的那小我。

非常期间,都是和衣而眠的,屠杰一个起家落地便当落地卷铺盖走人,脸上暴露一副“我就晓得你们有事”的神采,怏怏不乐地踱出营帐去。

“我说,给我看看!”他的口气是不容顺从的固执,一把把我推倒在树杆上,油灯从我手腕上滑落,“砰”地一声爆裂在喧闹的黑夜里,格外惊心。

屠杰这小子走人就走人,干吗还把铺盖都带走,我阿谁营帐不是另有狐裘毯子吗混蛋!这下只要一床被子了,如何措置啊?

暮色深沉,野狼哀嚎,我躺在床铺的最里角,狐裘毯子裹上身,门帘盖不严实,北风穿堂过,收回咻咻的声响,吵得我没法安眠。展转反侧之间,不谨慎又压到了伤口,我拿右手摸了一下伤口的位置,手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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