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后病着,皇后小月里。皇上请了哀家来管一管这事。哀家也不得不做出个模样来。”太妃慈爱的搂着她,“淑仪你得委曲些,这阵子呆在宁颌宫,哪也不要去。哀家会还你个明净。”
“见过太妃娘娘。”淑贵妃非常熟稔的搀扶太妃坐在上座。桑梓也不敢托大,忙见了礼。
关上房门,桑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太妃终究等不得要脱手了。”
那么太后缠绵病榻,只能说是香囊中香料不谨慎掺杂毒药,要说她故意害太后,证据还是不敷的。
“这产生了甚么事?”太妃扫过屋内世人。桑梓瞥见太医腿肚子直颤。
太妃驯良的摸着她的发顶,“只要你没做过,哀家不会叫人诬了去。”
“俄然发难,对太妃也没甚么好处啊。”梨花还是有些想不通。
这些人费经心机针对她有甚么好处?桑梓思忖着,这个身份本是贩子小民家女子,运气好被太后看中,封了县主,即便放肆、恶了些,也不至于引得这些朱紫都将眼睛放在她身上。
“太好了!”桑梓孩子般欢乐的拍掌,又见淑贵妃瞪她,仿佛才想起太后病中不宜喜笑容开,当即耷拉了脸。
水墨仿佛非常崇拜昌平公主,“这也没得甚么。夏朝头几位天子就有两位女皇。加上昌平公主当真乃女中豪杰,不但精通古往今来史料,亦能做得好文章,更是对朝政之事非常善于。骑马射箭,领军带兵,没有她做不来的。这也是先帝青睐相看的启事。”
说到这里,桑梓已经完整明白这连续串的诡异之处。为甚么死胎刚好放在她门外,那是因为她用药害的福妃小产,怕福妃究查,终究查到孩子被毒害,而急于措置掉死胎。
“太妃娘娘现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非固执阿谁皇位?”梨花道。
明惠公主宽宥她:“这不能怪你,你在宫外住着,比不得我便利些……淑仪,我没别的意义。”
“这位便是淑仪县主?”太妃还是第一次近间隔见桑梓,平常听的比较多。
除非……
明惠公主微微点头,算是见了礼。
“有太妃这句话,淑仪便放心了。”桑梓抽抽鼻子。
桑梓俄然想起扮作小厮的苏昱珩不知哪儿去了。自那次在王府中与明惠公主第一次相遇,她对着湖面发楞时。桑梓便知,这位公主心系苏昱珩。
“公主,好久不见。”这但是天子的亲生女儿,不能获咎的。
刚至宁颌宫外,桑梓扶着梨花下轿,劈面撞见熟人。
路上轿撵稳稳的晃,梨花抬高声音问桑梓,“县主感觉太妃是至心还是冒充?”
明惠见她没在乎,便也笑笑没再说话。
“当时的贤贵妃和我们太后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