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飕飕......
牛头和马面搞到了一起,吵嘴无常也搞到了一起,没天理啊!基情满满啊!难不成马面不是男人?白常是个妹子?不能再颠覆了,再颠覆哥的脑袋就要想爆了。
“阎王大人饶命啊!郝健我不能下天国啊!”我抢在他前头哀告道,“彼衰老爷,求你让我归去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再说了,我兄弟们还处在水深炽热中,都等着我归去救他们呢!我真不能死啊!我这么年青,这么帅气,死了好可惜啊!”
“光棍节的时候你当着我们统统鬼的面庆祝她们喜结连理,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啊。还承诺放她们俩三个月的婚假啊!”
我昨晚明显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晕畴昔了,那里有机遇去造事逃逸?
“小子,还想跑!一旦来到我们天国,让你上天无门,遁地无术。你跑得脱马老壳!”
“启禀阎罗王老爷,吵嘴无常去法国度蜜月去了啊!”牛头战战兢兢道。
大喝一声:“吵嘴无常,把他给我带下去,打入无间天国!刻不容缓!”
“纳尼?”
这天国也太邪门了吧?
牛头恋慕道:“还是你亲身恩准的呢。老爷你忘了?”
“哎哟!阿谁不开眼的,在这里建了一面墙!”说完今后,我赶紧就捂住了嘴巴。
我也是不管不顾了,隔着玻璃墙接恶妻骂街道:“你就是一团黑不溜秋的大煤球!还敢决定我郝健的存亡!我呸噢!死不要脸!还觉得是甚么彼苍大老爷喔!呸!冤枉好人!不对,冤枉好鬼!”
“就你这副不辨是非,善恶不明,吵嘴不分的屌样,还冬眠,你冬眠个锤子呀!别觉得你长得圆,就是乌龟了。”
“你还站在这里杵起干吗?”
冷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那阎王正气凛然,吹鼻子瞪眼一本端庄的看着我,胡子都贴歪了都不晓得。
捂嘴偷笑中......
霹雷隆...霹雷隆...
看着那牛头对劲幸灾乐祸的笑,不可,哥好歹也要抵挡一下啊!就这么被他们给带走了?死得不明不白的。对,好歹抵挡一下,哪怕做鬼也要有骨气啊。等下趁吵嘴无常过来擒我的时候,架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开跑。
有没有搞错啊!我又不是偷情的妇人,还浸甚么猪笼啊?你个荒淫无道滥杀无辜的臭阎王,死阎王,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了你老相好啊?
他对劲的摇了点头,“嗯,没错,就是如许嘛,公然是个恶鬼,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竟震得那牛头面如死灰,膝盖一弯,满身颤抖着,一下子就跪地上去了。还震得我的三魂七魄都快散架了,头痛欲裂,赶紧捂住耳朵。搞笑的是震得那睡觉的老龟都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含混间梦话道:“地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