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更得太多,明天一下子蔫了,莫怪哈~
萧琅明白,这是舒兰目前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忙把水桶放在一边,俯身替她擦眼泪,低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叉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叉?你自已叉的话,想抓多大的就抓多大的!”
比及又走了一段路,舒兰终究不干了,扭着身子要挣开萧琅的手:“我不吃鱼了,我要回家!”不管萧琅说甚么,她都不听,脚板心都磨得发疼了,舒兰委曲地哭了出来。
就在她开端思疑萧琅又在哄人的时候,被萧琅握紧的手俄然不受节制地朝脚下狠狠刺去,从竹矛顶端传来的非常感受让她呼吸一窒,下一刻,萧琅已经把竹矛挑了起来,高高举着。舒兰抬头看去,就见一条大肥鱼叉在上面,正不安地点头摆尾呢,甩出来的水珠溅了她一身。
可惜的是,懒丫头大了,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穿戴露背的肚兜,而是罩了一件宽松的梨白中衣,料子柔滑轻浮,衣拥有些松开了,暴露精美的胡蝶骨,另有大片白嫩的肌肤。
舒兰被他弄得痒痒的,底子静不下心来,猛地用脑袋撞了他脑门一下,瞪着眼睛小声斥道:“别拆台,我要捉鱼呢!”
舒兰还在睡觉。
他哈腰坐在门槛上,把中间的矮凳放在身前,还未开口,舒兰自已就跑了过来,将头绳和木梳塞在他手里,乖乖地背对他而坐。
如果萧琅晓得她的设法,必然会悔怨没有对峙,不过他现在只想改掉舒兰整日睡觉的弊端,也没故意机占她的便宜。
舒兰贪玩地在河里四周乱走,走腻了,才想起她是来叉鱼的,忙顿住脚步,低头扫视四周的水面。
秦氏临出门前,再次不放心肠叮咛萧琅。前天夜里那一把大火烧光了萧琅的统统东西,她又不肯去萧守运家讨要萧琅带畴昔的衣服,只好临时找出伸展之前的旧衣给他换洗。恰好她也有段时候没瞥见儿子了,便摘了一小篮子的杏儿,筹算领着舒宛先去娘家瞧瞧,然后再给孩子们扯布做衣裳。
“阿琅,我们去镇子了,你跟阿兰好都雅家啊,一会儿记得叫她起来用饭!”
萧琅无法的叹口气,懒丫头个子太矮,恐怕还要等好久那边才会鼓起来吧?不过说来也怪,舒茂亭和秦氏都属于高个子,舒宛现在已经到秦氏的耳根了,伸展在书院更是鹤立鸡群,为甚么懒丫头就这么矮呢?莫非是她喜好睡觉不爱走动的启事?
她只脱了鞋袜,萧琅浑身高低却只要一条灰布短裤,阳光晒在他身上,显得他更黑了。
舒兰前所未有的严峻起来。
他的腿还是湿的,舒兰刚坐下去,就感遭到了潮哒哒的湿意,很不舒畅,扭着就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