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他那出众的面貌,秦氏顿时认出了他,虽不明白程卿染此次如何变得这么客气,丈夫也换了称呼,还是感激隧道:“程公子客气了,前次您帮我们照顾阿兰,我们还没报答您呢,快请进!”一回身,瞧见坐在饭桌旁的舒兰和萧琅,再看看那还没有动过几口的饭菜,又有些不美意义地问道:“不知程公子用过饭没?”
“宛姐,我不喜好阿谁程老爷,总感觉他不是好人。”
舒兰一向盯着他看呢,开端只感觉眼熟,然后越看越感觉仿佛在那里见过似的,此时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当即叫了起来,跳起家道:“大哥哥!”
“程公子,院中土路泥泞,还请不要见怪。”舒茂亭看看脚下充满小水坑的巷子,有些难堪隧道,至于称呼,两人的友情还没有到直呼名讳的境地,又不好拂了程卿染的美意,只好改称公子。
劈面坐着已过而立之年却仍然风采出众的舒茂亭,他身上有种墨客气,暖和又儒雅,怪不得出身繁华的秦氏会下嫁给他。秦氏方才拨了一份饭菜,给留在马车里的魏大送去了。舒宛,大抵正在跟萧琅说话吧……
摸摸舒兰的头,他端起碗,行动文雅的用起饭来,偶尔状似不经意地打量四周。
舒仿佛何也猜不到,送她爹返来的竟然是程卿染!
这么久才认出他,程卿染有点小小的挫败感。
舒兰持续道:“爹,早上元宝哥来了,他说后天镇子有庙会,我也想去,你带我去吧?”
萧琅正看程卿染不扎眼呢,扯过舒兰就要走。
舒宛理了理衣衫,翻开门帘走了出去:“好啦,来,我们下棋!”
“爹,我先出来了。”
她举着油纸伞站在那儿,上半身微微前倾,半边衣袖被斜风吹来的雨水打湿了,薄薄的浅绿色绸缎料子紧紧贴在胳膊上,好似都能暴露内里细致的白来。耳边的一缕碎发随风拂动,拂过那白净的面孔,将他的视野引到她秀挺的鼻梁,再往上便是一双惊奇的水眸杏眼,黛眉微蹙,清丽又脱俗。
程卿染摇点头,目光落在饭桌上,双眼发亮。
舒兰却很高兴,拉着程卿染就往西屋跑,“大哥哥,你过来,我有一只会话说的鸟,你必定没见过吧?”
萧琅垂下头:“不消了,我待会儿跟伯母和宛姐一块儿吃。”说着,去了西屋,还把搭在门扇上的门帘放了下来,隔断了身后的视野。
秦氏脸有些发热,因为小女儿的不懂事而尴尬,“那如何行,您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