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地瞪大眼睛,想要说话,程卿染却抢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一个挺身,堵住了她压抑不住的呼痛声。
舒宛的反应让程卿染欣喜,心头腾起征服的快感,可他开端不满足于她的胸前,微微撑起家子,唇舌沿着她饱满一起向下,舔舔转转,直到碍事的亵裤前。想要持续,又怕她警省,程卿染像只奸刁的猎豹,突地抱起舒宛,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在她惊奇的目光中吻上被他萧瑟好久的朱唇,一手摩挲她细致的背部,拂去粘在上面的几朵丁香,一手重柔地揉弄她的丰盈。
舒好像蒙大赦,看也不看程卿染,低头跑了出去。
舒宛气喘吁吁,程卿染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她浑身瘫软,提不起半分力量禁止,每当她生出禁止的动机,他的手,他的舌,他从笨拙到谙练的行动都会轻而易举地突破她的打算,让她只能跟着他的指引轻喘低吟,他每到一处,那边便会传来激烈的酥麻酸痒,让她火急地但愿他停止,又悄悄巴望更多。
程卿染已经将近猖獗了,他听不到她的娇声告饶,他只晓得不竭退出再进入,进入她的深处,与她紧密的连在一起,被她含住被她推挤被她包裹,各种极致的称心一波一波地沿着那边传遍满身,而舒宛的告饶不但禁止不了他,反而刺激他入得更深更用力,入她越深越紧越炽热的深处。
眼看舒宛明天就要出嫁了,秦氏撇下丈夫,抱着被子去了姐妹俩的屋子。一进门,就见一大一小并肩躺在一起,枕头挨着枕头,细声细语地说话呢。那一刻,秦氏的眼泪快速就涌了上来。
舒宛脸热的短长,不敢再看他,悄悄点头。
倒是程卿染忽的退出又出来,那湿滑的摩擦终究将她积累的称心带到了顶端,舒宛节制不住地软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晓得她动情了,大手悄悄移到那双腿合拢处,悄悄一探,便碰到濡滑的水儿。
程卿染愣住,旋即难堪地笑笑,悄悄抬腰,退了出来。
程卿染夺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声音沙哑隧道:“阿宛,帮为夫宽衣。”
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舒宛有力地垂下了腿。
“别,别弄了,我,我不可了……”她环住身上那人的脖子,跟着他的狠恶挺动前后扭捏,两团丰盈荡出诱人的弧度。
程卿染便沿着她美好的脖颈渐渐吻下去:“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承诺了……”
褪去外袍,脱掉中衣,怀里的人便只剩下水红色的肚兜和同色的亵裤。
秦氏的表情非常庞大,欢畅女儿嫁了个好人家,又难过灵巧懂事的女儿转眼就要嫁报酬妇,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赖在她身边撒娇打趣了。舒茂亭表示地比她天然一些,可看着里里外外繁忙的人影,眼中也透暴露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