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宛晓得程卿染必然在看着她,她却不晓得该不该昂首看他,或主动说些甚么。
借着窗外明朗的月光,秦氏细心打量女儿娟秀的眉眼,忽有种做梦似的感受。她还记得女儿刚出世时的模样,她方才会走路时摇摇摆晃的小腿儿,眨眼间当年的小娃娃就出完工了待嫁的大女人……
“就在这里。”语气不容回绝。
近似低泣的娇声告饶,听得程卿染满身血液齐齐朝一处涌去,恨不得立即将人当场正法!
看着那乌黑的肌肤,大红肚兜都没法遮住的两团丰盈和诱人沟壑,另有掌下纤细的柔嫩腰肢,程卿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荡动机,猛地打横抱起舒宛,孔殷地朝阁房奔去。
这一刻,舒宛清楚地感遭到他的顾恤,她悄悄展开眼睛,看着他头上因哑忍而暴起的青筋,看着那汗水滑落,心中一软,小舌第一次主动迎上了他,在他惊奇地顿住时,缓慢闭上眼睛,悄悄耸动了一下纤腰。
舒兰跟着跑到内里,她瞧见了一身大红喜服的程卿染,她的姐夫,她闻声姐姐低低的哭声,瞥见有豆大的泪珠从红盖头下滴了下来,落在屋里枯燥的青砖空中上。爹爹不天然地说了甚么,娘亲哭的泣不成声。明显大师都说姐姐嫁人是功德,为甚么娘亲和姐姐都要哭呢?
程卿染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叮咛下人给大门落栓,大步流星地朝后院走去,还没有见到人,他某个部位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程卿染只当她疼得短长,不敢再动,低头吻她的眉眼,含住她的唇瓣,与她唇齿胶葛。
舒宛羞得无地自容,埋头在他滚烫的怀里,不肯睁眼去看。
本觉得是个乡间女人,没想到竟也带了丫环过来,那两个粗使的倒还好说,这两个边幅平平的却似受过教诲般,行事沉稳风雅,既不消她帮手,也不听她使唤,她想摆听雨轩大丫环的谱都不成。另有阿谁姓李的嬷嬷,更不是费事的,一双看似笑眯眯实则锋利的眼神扫过来,就让她感觉她那点谨慎思底子无处遁形。
实在吧,当代大多是盲婚哑嫁,舒宛只是个当代女儿,她对婚姻的等候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俩人平平平淡地过日子,生儿育女(她是农家女,当然感觉会嫁给对应身份的人,普通农家都是一夫一妻的)。只要丈夫对她好,两人就会日久生情,若丈夫换成爱她疼她的程卿染,这个生情的时候天然会收缩滴!
他耐烦的吻着,比及舒宛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时,放在她胸前的手才不动声色地向下挪动,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前摸索盘桓,然后,在舒宛有所发觉之前,缓慢地用腿托起她圆润的臀,趁机褪了她的裤。
母女俩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舌下一片湿滑,程卿染知她已经来了一次,便渐渐曲起舒宛的腿,人也跟着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