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宛正要把毛巾搭在屏风上,一双大手忽的环上了她的腰,随即温热的气味扑落在她耳根脖颈,只听那人声音沙哑地在耳畔低语:“阿宛,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
那边的摩掠过分俄然,舒宛身子轻颤,按捺不住地哼了一声。
舒宛那点困意顿时如潮流般退去,端端方正坐好,细白的手缩进广袖中,模糊有些颤抖。
舒宛紧紧抓着被褥,不安地夹紧双腿。
她忍不住朝一侧躲了躲,想要离开他的怀,却被他揽地紧紧的,无法之下,只好道:“你身上酒气太重,先洗漱吧。”
自从明白姐姐嫁人后就不能持续跟她住一个屋子了,舒兰就每天依在姐姐身边。旁人家四五岁的小孩子最黏哥哥姐姐,她小时候只晓得睡觉,现在却像是要把曾经的光阴补返来似的,舒宛起床她就跟着起来,舒宛去哪她就去哪儿,舒宛绣花她就跟着绣花,不管旁人用甚么体例勾她去玩,她都不为所动。之前舒宛磨破嘴皮子也不能让她脱手的活儿,现在只说一遍,舒兰就乖乖地照做,那灵巧听话的敬爱小模样,让舒宛疼的恨不得将mm也打包带走。
程卿染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叮咛下人给大门落栓,大步流星地朝后院走去,还没有见到人,他某个部位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最舍不得舒宛出嫁的,天然是舒兰了。
舒宛气喘吁吁,程卿染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她浑身瘫软,提不起半分力量禁止,每当她生出禁止的动机,他的手,他的舌,他从笨拙到谙练的行动都会轻而易举地突破她的打算,让她只能跟着他的指引轻喘低吟,他每到一处,那边便会传来激烈的酥麻酸痒,让她火急地但愿他停止,又悄悄巴望更多。
母女俩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余韵过后,程卿染捧着舒宛红红的小脸,痴痴地说着情话:“阿宛,你真好……”
本觉得是个乡间女人,没想到竟也带了丫环过来,那两个粗使的倒还好说,这两个边幅平平的却似受过教诲般,行事沉稳风雅,既不消她帮手,也不听她使唤,她想摆听雨轩大丫环的谱都不成。另有阿谁姓李的嬷嬷,更不是费事的,一双看似笑眯眯实则锋利的眼神扫过来,就让她感觉她那点谨慎思底子无处遁形。
这一刻,舒宛清楚地感遭到他的顾恤,她悄悄展开眼睛,看着他头上因哑忍而暴起的青筋,看着那汗水滑落,心中一软,小舌第一次主动迎上了他,在他惊奇地顿住时,缓慢闭上眼睛,悄悄耸动了一下纤腰。
不知过了多久,他摸索着松开了舒宛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只是紧紧抓着身下的花和被褥,便大胆地沿着她小巧的曲线摩挲起来。
她惊地瞪大眼睛,想要说话,程卿染却抢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一个挺身,堵住了她压抑不住的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