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身,就见萧琅手里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舒兰揉着眼睛跟在他前面。
萧琅不怕伸展,伸展比自已高时都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两人普通高呢。可他怕舒茂亭和秦氏对他绝望,将他赶走。
大抵是他日思夜想盼着伸展出门,舒宛回门的前一天,伸展真的出门了。
舒兰便把枕头跟哥哥的枕头对齐,脱鞋爬了上去,面朝他侧躺着。
衣衫索索响动,懒丫头无认识地翻了个身。
看着舒兰在面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表示出任何兄妹情以外的亲热,那种感受就像有一只肥肥胖胖的呆兔卧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等着他去靠近,恰好有圈碍事的篱笆挡在面前,让他恨不得一根根拔起来扔的远远的!
终究肯面对他了!想到方才她旁若无人地与伸展说话,有了亲哥哥就不再依靠他,萧琅就恨得牙痒痒。
萧琅喉头一动,放动手里的木桶竹矛,缓慢地在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舒兰看着四周一圈森森树木,迷惑隧道:“这里都是树,有甚么好玩的?”
“狼哥哥,我们不是去前次阿谁处所捉鱼吗?”舒兰迷惑地朝河边望去,脚步有些快,不然底子赶不上萧琅的速率。
“阿琅要去叉鱼啊?”
她转头看向孤零寥落在树林里的东西,惊叫道:“狼哥哥,你忘了提木桶了!”扭着身子就要下去。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秦氏感慨道:“还是阿琅最懂事,说甚么他都当真听着,不像儿子那样暴躁……”
舒兰的胸口在他身下狠恶起伏着:“狼哥哥,方才,方才猎奇特啊,仿佛,仿佛……”
方才萧琅趴在她身上,舒兰就感觉腿间有些非常,现在一想,莫非真是虫子爬出来了?从速伸手去褪裤子,萧琅见她不便利,美意肠把人放回地上,还帮她把裤子拽了下去,“你躺着,哥哥帮你找。”
舒兰信了:“那远不远啊?”
方才动手的感受有些硬,萧琅也没故意机摸了,担忧地望着她:“那平时也疼吗?”据他昔日的察看,仿佛不像啊,可懒丫头不会在这类事情上扯谎的,她只会在想要偷懒时耍点谨慎眼儿。
舒兰歪头想了想:“偶尔会疼一下,但是只要不碰,那边就不疼。姐姐说女孩子都如许,她说我这是要长大了呢!”说完想要站起来,“虫子爬到那里去了啊?”普通的小虫子她是不怕的,就怕虫子咬她该如何可好。
萧琅放下心来,懒丫头要长大了,他还是很欢畅的,便又把人按回怀里,盯着她乌黑的肩膀,手摩挲着她的小腰,渐渐往下移:“大抵是跑到裤子内里去了吧,脱下来找找。”不知上面有甚么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