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行动一顿,昂首,恰好对上舒兰又委曲又惊骇的眼神,他皱皱眉,夹了一片鱼肉递给她:“阿兰,这是哥哥特地为你捉的鱼,你多吃点,吃了肚子就不疼了!”后半晌她一向躲在秦氏伉俪的屋子,他不好找她,只好想别的体例挽救。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穿鞋吧,别让我说第四遍。”他松开她的手,看也没看她氤氲着泪水的眸子,退后道。
安静的脸,安静的语气,舒兰却惊骇地颤抖起来,从小到大,萧琅真正让她怕到内心的,就只要两次,一次是那次他红着眼睛要灭顶她,一次就是现在,他的眼睛是黑的,但是黑的过分幽深,只一眼,一股冰冷的寒意就从她心头升起,伸展到四肢骨骸,让她生不出半点顺从之心。
见她迟迟没有行动,萧琅挑挑眉,突地抛弃手里的刀子,一个跨步就到了炕前,在她有所反应之前抓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人就跪坐在他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我让你穿鞋。”
萧琅眸色更加深沉,他没有持续赏识下去,直接将她乌发下的枕头抽了出来。
“你如果再废话一句,我不介怀在这里吃了你。”萧琅突地看向她,渐渐朝她走畴昔。
“狼哥哥……”
萧琅被她哭的心烦,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衣裳,手碰到那柔嫩的衣料时,目光闪了闪,还是没有撕下去,而是换成了脱,三下两下,舒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赤溜溜地躺在地上,满脸惊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