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只感觉他的手移到那里,那边便起了一把火,等身上的衣物全被他脱光,她已经娇喘吟吟了,“狼哥哥,明天又要戳出去了吗?”
这一亲,便一发不成清算。
绣完嫁衣,她呼呼睡了一整天,次日是被舒宛拉起来的。昏昏欲睡中被人穿好嫁衣,化了妆容,红盖头一遮,紧接着就被已经订婚的三表兄秦涵背上了花轿。鞭炮声响中,她闻声秦涵仿佛说了甚么,可她实在太困,问都不想问了。
舒兰气喘吁吁,端赖他圈着她的手臂才没有倒下去,好不轻易平复下来,才道:“我想吃面,要放两个鸡蛋。”
红烛高照,鸳鸯翻滚,只盼夜长春更浓。
却不想,下一刻,萧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出去,用他的坚固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发软,啊啊直叫。
想到方才差点摔了一跤,舒兰把身上的喜服脱了,只剩下薄薄的水红衫裤,又把脑袋上乱七八糟的头饰一一摘下,头发披垂下来,如许舒畅多了。下地穿鞋,她对着铜镜顺了顺头发,轻步走了出去。
舒兰返来,见萧琅已经把饭桌放好了,她没有甚么好做的,就老诚恳实坐在矮凳上,靠着敞开的门板,眼睛瞧着萧琅。晚风从院子里吹了出去,拂动她垂在胸前的乌发,一丝一丝,一缕一缕,软软的挠动或人的心。
“那你还说哥哥欺负你吗?还说哥哥是好人吗?”退出来,又猛地全根而入。
舒兰在他怀里扭了扭,“可我还不困啊!”前几日太累,害得她明天睡了好久。
萧琅却恍若未闻,上前一步将舒兰抱了起来,不顾喜婆的惊呼,跨过火盆,直接大步朝喜房走去,等他进了门,世人才回了神,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翠荷抱着儿子站在路边,指着萧琅奉告儿子:“瞥见没,阿谁就是你娘舅,今后见面记得叫人啊!”萧琅结婚,邀了很多村人去家里吃酒热烈,独独没有请她和娘家人,可翠荷还是很欢畅,萧琅娶了舒兰,舒兰的哥哥在都城当了官,沾着这层光,里正伉俪再也不敢拿她当丫环使了,她感激两人之间的血缘干系,哪怕,对方不屑一顾。
灶房里飘散着煮面的香味,舒兰吸了吸鼻子,却没有理他,独自去了后院。娘亲说过,去小解就悄悄地去,不消奉告旁人。
萧琅喉头转动,一只手忍不住沿着她的纤腰下滑,在洞口处探了探,感觉还不敷光滑,便道:“别急,一会儿就给你。”悄悄推开她,双手环住她的纤腰,炽热的唇含住一颗红樱,尽情地勾转舔-弄。
萧琅稳稳地接住了她,大手用力一提,就把人放坐在他身前,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当真描画她的小脸。
萧守运伉俪则底子不敢出去看热烈。早在萧琅与舒兰订婚的动静传出来后,每当他们出门,村人们都会调侃地问他家有没有收到萧琅的聘请,臊的两人连随便敷衍畴昔都不可。莲花倒是出去了,她远了望着俊朗的萧琅,望着那大红花轿,悄悄下定决计,将来,她要找个比萧琅还要都雅、比他还要有钱的相公,舒兰能获得的,她必然也能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