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骇听到方易最后的那句话。

木桌上方悬着一盏节能灯，惨白的灯光将木桌上孤零零摆放着的红色陶罐映得更加惨白。詹羽非常熟谙的小人倚靠在陶罐边上打打盹。陶罐四周的桌面有一圈淡金色印迹，像是一个阵法。

中年人摇点头，眼睛望着铜人巷的巷口：“我等人呢。他来了。”

铜人巷路牌下长年摆着一副残局，是隔壁茶馆老板摆的，能解出来就赠一包好茶，解不出来就一向放着。老板靠在门边盯着中年人看，越看越感觉奇特。

老鬼：“这个意义是为了让我们相互帮忙。我帮你把方易的灵魂保存好，我还能够承诺，能为他找到一个合适的身材，让他不死不灭。作为互换，你帮我做一件事就行。”

虾饺说没干系，他应当不怪你。

茶馆的老板觉出些分歧平常的氛围，呵呵笑了几声回身走了。他擦了一会儿桌子，看到中年人带着阿谁娃娃脸的年青人往巷子里走。

詹羽对于容晖的话实在是半信半疑的。

但詹羽又但愿虾饺说的是真的。

德盛街铜人巷的路牌下，蹲着一个穿戴蓝灰色衬衫的中年人。

好喝就买吧。他想，笑眯眯地看着那中年人。

“要批发一些去卖不？”老鬼笑道，“熟人，代价好筹议。”

白春水不肯意回到都会里，他对方易朋友赶上的窘境也没有甚么兴趣。

方易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