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有些难过。他放动手机说：“之前网上老有人会商如果能重生回几年前会如何，我当时想，必然要禁止作者把宁次画死，太不该了。我很喜好他，又帅又猛，武力值和智商都很高。大抵是抱负型。”

方易：“不算熟谙，对这张脸有点印象。他是容教员的儿子，两年前已经死了。”

“我朋友已经不在了。”方易说。

叶寒问：“你熟谙？”

“甚么是青霉素？”叶寒问。

叶寒悄悄把薯片袋又捡返来，裹着毯子边吃边看《火影忍者》。废柴趴在床头的书架上，猫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屏幕，同看得津津有味。

他从床上坐起来，抓起手机点进那条微博。微博博主比来收回来的十几条信息都和一个叫容英海的教员相干。

叶寒顿了顿，满口薯片渣渣乱喷：“心机创伤，懂？”

这一睡就睡了四天。叶寒再也不肯挪窝。

容英海在讲堂上跌倒的现场图片比较恍惚，只看到全部课堂里的人都乱了，大师纷繁涌向讲桌。拍照的人应当在课堂后排。照片的角落里有一个恍惚的影子，倚在窗帘下。

大夫：“……”

叶寒：“……你很懂我。”

方易趁胜追击：“死鱼死虾，酱了几百年的老酱油，吃了各种激素的饲料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