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圆风掌门道:“不知齐庄主,玉足移步我华山派,所为何事?”齐沧海环顾四周,道:“闻得本日武林大会,天下豪杰堆积,我曼陀山庄虽不是武林中人,但对此事甚是体贴,故前来欲和大师商讨,共同讨伐元军,为天下百姓,尽微薄之力。”慧玄大师道:“阿弥陀佛,齐夫民气胸天下拂晓百姓,老衲替天下刻苦受灾的拂晓百姓,感激齐夫人的合力互助。”齐沧海道:“那里,那里,现在元帝残暴,民不聊生,我姑苏城外,尽是拂晓百姓流浪失所,无家可归,歹人行凶,无人统领。试问这等败北元朝,我等岂能坐视不管。”范圆风道:“齐夫人远道而来,既是客,请上坐。”
一身穿米白绸衫,穿着富丽,腰间配玉带,头戴金钗秀有鱼尾图,眉心间有一赤红,背负一把长琴,貌似黄裳女子齐星斗,她行至大厅,见六大门派掌门,拱手道:“曼陀山庄齐沧海,见过武林各大门派掌门。”郭襄近看这女子,美颜不管,只是多了几分风霜光阴的陈迹,猜想是其中年美妇,约莫四十岁不到年纪。清船夫黯思道:“齐沧海,此人酷似缥缈峰灵鹫宫壁画中的女子,莫非她是……”何足道抚摩着本身的琴,黯思道:“此妇人背负长琴,亦是爱琴之人,若她知乐律否,可谓知音难求啊。”
萨鲁齐命部下,抬走托坨国师,欲下山去,三丹夫在前开路。混元子道:“方丈大师,这群蒙古鞑子,粉碎了我们的武林大会,我们不能放他们走,趁此机遇,将他们一干人等赶尽扑灭。”慧玄大师道:“阿弥陀佛,削发人慈悲为怀,他们既然已接受伤了,我等不肯乘人之危,何况这位托坨国师中了天山童姥的存亡符,已是非常痛苦,想必他今后也没法为元军效力了,老衲以为,放他们去吧。”郭襄道:“大师慈悲为怀,令我等佩服,他日若再来侵犯,我等将毫不轻饶。”清船夫道:“中了天山童姥的存亡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没有解药的。”众掌门见托坨国师远去,不免各自心中都胆怯,世上竟有如此凶恶的暗器,实在让人后怕。
宴席厅上,合法各大掌门畅怀痛饮之时,守门的华山派弟子前来通报,道:“启禀掌门,门外来了一群自称是姑苏曼陀山庄的人,前来求见掌门。”清船夫黯思道:“姑苏曼陀山庄,莫非是……”范圆风会心道:“姑苏曼陀山庄,江湖上没有这号人物啊,来了几号人?”那华山弟子回道:“一共约莫十几号人,领头的是个女子。”范圆风道:“女子,甚么打扮?”那华山弟子道:“一副雍容华贵的装潢,头戴金钗,背负一把琴。”何足道黯思道:“一把琴?”范圆风道:“来者既是客,请他们出去?”郭襄望眼看去,甚是等候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