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我来供应,你只需掌厨就行!”东方剂矜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穿上一身军绿色的夹克衫,头上戴顶西部牛仔帽,提着个小蓝桶,肩上搭着杆可拉伸的垂钓竿。
她垂垂忘了抵挡,她的手渐渐圈上他的脖子,闭上双眼,沉浸在他的这个吻里……
伊千颜看看包扎好的手指,不觉有些嫌弃,“你包扎得好丑!”
“你去垂钓啊!”伊千颜看着他这接地气的打扮,完整没有平时的刻毒与傲气,忍不住开口。
伊千颜被他扛在肩上,“东方剂矜!你如何能够如许?”
对于他能这么快钓上鱼,不抱多大但愿。
东方剂矜已经把车上的东西搬到了小洋楼里,对着还呆立着的伊千颜道,“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你卖力把它填饱。”
待伊千颜一觉睡醒已是落日西下,她翻开被子,只感觉上面疼痛不止。
“你要来吗?不过,我怕你把鱼吓跑了!那我们明天就只能啃面包了!”
东方剂矜眼疾手快的冲上来,仓猝按住她流血的手指。
“啊!”
她低头看着胸前盛开的一朵朵红梅,眉头皱得更紧,想起刚才那场狠恶的活动,脸上不知不觉又是一片绯红,映着茵茵热气,更是娇媚销魂。
伊千颜只撇撇嘴,刚好听到他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声,她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想必是东方剂矜先前就命人备好了吧。
许是这鱼也不想为人鱼肉的运气,它奋力的挣扎中终究从案板跳到了地板。
她咬唇,挥起右手的菜刀,东方剂矜看着她那杀鱼的架式都不觉捂脸。
伊千颜努努嘴,摆布看了看,走进那茵茵绿绿的篱笆墙。
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家,走向浴室。
固然她会煮鱼,但她并不会杀鱼!
而她则是走进一楼厨房,翻开冰箱,发明内里疏果齐备,应有尽有。
心想,就是没有鱼也没干系,可……一低头,看到阿谁蓝色的桶子里的鱼时。
可到她这里,如何就抓也抓不住,剖也剖不开,底子无从动手!
伊千颜像只跳脚虾般进了浴室,翻开喷头,温热的水冼尽她身上残存的腐败之气。
她没想到这鱼会这么的不听批示!平时,见街上那些卖鱼的杀鱼时行动多敏捷呀!三下五除二的事儿。
伊千颜撇撇嘴,提起大厅里的一箱行李上了二楼的房间。
“切!我才不想去!”
“我……平时煮鱼都是杀好了的!”
只见一条约莫有两斤重,长相标致的大鱼正温馨地待在桶内,圆圆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
伊千颜吃紧想推开他。
“要不要我帮你?”
“还笑!我现在肚子很饿,干脆就吃你得了!”
“鱼呢?”
一口吃掉她手顶用牙签叉着的一块奇特果。
伊千颜委曲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