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年青,内心没城府。我是担忧佟佳氏有非分之想。她内心执念我晓得。这个执念在她内心几十年了,怕是会被人教唆着做出傻事来。她没对你说阿哥们的事情?按着她的性子如何会任由着胤禛没人管。她和皇上是不是说了要照顾四阿哥的话?”太皇太后一句话说的徽之内心一紧,老太太真是洞彻民气,竟然猜出来皇贵妃的运营。
内里传来徽之和康熙的说话声:“你好大的胆量,连着朕也教唆起来了。你说该如何罚你?”
回了乾清宫,徽之看着康熙没事人一样看折子,她内心更加的不安起来。现在的康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看起来安静无波,但是底下浪涛澎湃,她和皇贵妃的话,康熙听到了多少。“朕真是没想到,她竟然变成那样,你看这是甚么!”康熙啪的一声从袖子内里拿出个东西扔在了徽之跟前。
莫非是她不谨慎打碎了?但是簪子上面被剪的破褴褛烂的荷包叫康熙神采更加丢脸起来。那是太皇太后的犒赏,嫔妃们以得了太皇太后的荷包为荣,都挂在身上夸耀,佟佳氏却把它剪碎。看模样她内心对老祖宗是痛恨颇深。
“回良妃娘娘的话,四阿哥的景象看着不好呢。这些日子也就是娘娘还想着问一声四阿哥的景象,主子也曾经奉侍锅大行皇后的,还记取皇后娘娘的恩情。现在真是人走茶凉,大行皇后骸骨未寒,民气就先凉了。”副总管张春荣之前是佟佳氏宫里的总管,他现在已经是两鬓苍苍,一张脸沟壑纵横,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流下来。
听着皇贵妃的哭诉,徽之也感觉嗓子发干,但是她偷眼看看康熙,康熙神采还是很阴沉,只是眼里有些微微的颠簸。徽之无法的推开康熙的手:“皇上——还是”徽之的话没说完,康熙长叹一声:“想是现在何必当初,朕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这辈子老是朕孤负了你,如果有来生,再酬谢给你吧。”
罢了,既然她已经变心,本身也就随她去吧。她不就是对不能做皇后耿耿于怀吗?就给她给浮名又如何?
此时徽之才发明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小我,徽之看着桌子上的是个娃娃,等着拿起来细心看,徽之顿时抓狂了!那上面写的是胤禩的生辰八字,在娃娃的头上和身上插着几根朱红色的绣花针。“这是——”如果现在皇贵妃在徽之面前,她必然会扑上去撕了佟佳氏。胤禩碍着她甚么了!
“哼,皇上到底是心软。也罢了,一场伉俪,她也能瞑目了。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太皇太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徽之,拍拍身边的位子,叫徽之坐下来。“我问你,那天皇上去看皇贵妃到底是产生了甚么?”太皇太后的目光能看破徽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