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及这门婚事的好处来,“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怕说出来,现在父亲和母亲不在大哥身边,这门婚事成了,大伯在大哥的上面压着,大伯又是腾哥的亲家,大哥做甚么都要顾忌一番,那赖氏这辈子都不要想翻身。”
就叫了婆子过来问,“常日里你给女人就吃这些个东西?”
高家的事,满都城里也没有几个不晓得的,难怪四房的程氏会不把高氏看在眼里。
穿戴好主仆二人才出了庄子,守门的赖老夫也没有多问,只让一个仆人跟着奉侍,元喜也没有拦着,到是主仆三人在荷花边慢走,到是荷花从里一双男女的对话传进了耳里。
二女人脾气最暴躁,又是个用下巴看人的,常日里何时对她们这般客气过,“奴婢做的也是本值的事情,可当不得二女人谢,这可折煞奴婢了。”
何妈妈急着归去回话,没多逗留就走了。
元喜画眉时特地把眼线的处所往高提了一笔,昔日里那傲气凌人的气势也出来了,放眼看去人不由自在的透着几次锋利来。
妍秀打断她的话,喝道,“不知进退的东西,让你在庄子被骗差,那是主子的恩情,你不知好好回报主子,竟拿些借口来打发主子,如许没有端方的,在府上早就绑了发卖出去。”
绿竹笑道,“妈妈去驿站了。”
响午,妍秀才坐着青篷马车到了庄子上。
三两句,何妈妈便明白甚么意义了,慎重其事的点点头,“姑奶奶放心,这事我心下记取了,归去就禀了夫人。”
高氏也是一脸的愁云,“晓得的说是大哥被赖氏迷了眼,不晓得的,人家就会说是我们高氏本来就没有端方,连带着也带坏了腾哥的名声,就是我也受人指导,只恨我没法,不能找来大哥叫骂一顿,如许也会好些。现在却弄提腾哥连门好婚事都说不上。”
元喜苦笑,“我父母不在身边,各姐妹都有父母后辈照顾,反到是我现在在府里一应大小事,劳二婶子操心了,内心更加的过意不去。”
高氏到也不是向着嫂子敏氏,就是看不惯一个妾压到妻的头上来。
何妈妈叹了口气,“老爷赋性不坏,亦是个懂端方的,却被那赖氏带坏了,现在又添了一双后代,这位置更没有人能摆荡了。要不是如许,老夫人也不会把我调到夫人身边奉侍,就是奉告赖氏家里长辈们的态度,也让她忌讳一些。”
进院后,绿竹见女人又换了衣衫,忙上前奉侍,“女人又要出去?”
王家婆子心虚,“女人明天吃的菜还没有买,这是早上的,庄子上不比府里,我不过是个乡间的婆子,也做不出金贵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