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丫头打帘子,冯氏走了出去,脸上的笑待看到老太太一脸的不欢畅,忙敛了起来,体贴的上前问道,“娘这是如何了?好好的又是哪个不听话的惹娘活力了?”
赵老太太喝骂道,“就是这些个坏心眼的东西,带坏了哥姐儿们。”
要考核,至于提不提上也拿不准。
“她这那里是让你给我带话,府里的女人出去当东西度日,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如许的人家,都要靠闺中的女人当金饰度日了,底子就是再打赵府的脸。”赵老太太气得筋骨生痛,“这才到了庄子上一日,就闹腾起来了,若真被她拿捏住,岂不是让她成了祸害?”
别看赵老太太年事大了,这一发脾气,盛气逼人,到让梳枝有些悔怨在这里挑事了。
梳枝忙跪到地上认错,“奴婢一进心急,到健忘了,幸亏二夫人问起,不然奴婢可就有大罪恶了。”
“你来讲这事,是不是心中有了人选?”赵老太太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到了穿堂的侧间,洗了脸又梳了头,打了打衣裳上面的灰,梳枝这才又回到了前面的正房回话。
冯氏含笑道,“这事是下人起了歪心机,也怨不得元喜的身上,到底那丫头也独到前院奉侍了,为了名声把她送给庄府的哥也说得畴昔,娘也不必多担忧,那晚又有小侯爷在场,也不会传出甚么流言来。我正巧过来有事跟母亲筹议呢,按理说四房的事我不该多管,但是大伯和大嫂不在,我这个二嫂就多担负一些,明天四弟妹带着镝哥去了礼部侍郎家,这长幼有序,三房的鹤哥还没有相看的人家,娘看着是不是挑几个熟谙的世家看看?”
这才提起庄子上避雨的事来,梳枝惯会看眼色,也不在提本身被戏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把从庄子上传闻的事说了,赵老太太听到最后,两道眉都快拧在了一起,面沉如水。
“去把二夫人叫来。”赵老太太一边教唆身边的采清去叫人。
冯氏回身笑着道,“娘也听到了,元喜说的可不是这个理,我们府上的下人每餐还是二热二凉,她一个闺中的女人却吃咸菜,就是我听了心中都有气,指不定是那些个权势的下人,看着人被送到庄子上,这才起了歪心机。”
一时怒从心起,斥道,“这二丫头真是胡涂,莫非说当着世人的面把丫头送给庄府的哥就不影响闺誉了?贴身的丫头缠上哥儿,管束不好身边的下人,她一个主子另有甚么好脸面?也难怪庄府让人送了那些个指桑骂愧的东西来。早晓得还不如就把她关在府里,也省着接二连三的出去毁赵府的名声。”
梳枝这才又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最后还解释道,“奴婢看二女人就是孩子心性,心到是不坏的,正劝着老太太只是因为活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