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谁害湘琴变成这个模样的啊!”阿金冲直树喊。
“是啊!”江妈妈也感觉很奇特,有一点不成思议的升出两根手指比了比,“才二级呀!”
------------------------我是表示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上学的豆割线---------------------
墨云和直树一走进校门口就瞥见如许一个场景。
阿金被直树堵的说不出话来,气急废弛地说:“我不管啦!归正……捐款就是了嘛!” 阿金举妙手上的捐款箱说,“捐一下又不会如何样。”
“昨早晨电视消息了耶……”
“地动又不是我叫来的。”直树持续淡定的说。
江妈妈江爸爸的身后,墨云和直树相互对视了一眼,表示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
“明天赋向江直树告白被疏忽了。”
上学的路上
只见校门口正堆积了一群人,热烈不凡。
一双洁白的手从直树前面升出来,先一步将一张千元钞票放进捐献箱内里。墨云从直树身后走出来。朝阿金笑了笑:“我也一起捐好了。”
“甚么?”直树方才去拿了一杯水,走过来坐下。听到墨云的话,就漫不经心的看了电视一眼,“啊,仿佛是吧。”
“是二级地动害得。”直树淡定地说。
“哎?!”江妈妈俄然叫了起来,赶紧跑到电视机前面,盯着电视机里正在一片废墟了翻翻找找的袁湘琴父女,“爸爸,爸爸,你快来看!阿谁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