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紧了手心,悄悄发誓,决不能让渣男得逞!
姜明初竟然在策画如何拿走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
不!
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半天没回过神来,没能信赖方才闻声的统统。
坐在床上,看着床头挂着的婚纱照,我一阵阵恶心。
姜明初嗯了声,“呵,当年我假装和她一见钟情,苦心寻求,像个舔狗似的哄着她,不过是为了她家的背景和阮清辉在商学院的职位。可我都要做他阮家的半子了,阮清辉还假狷介,不选我做他的博士生,反而让温序言阿谁伪君子到处压我一头,让我恶心,我夺了他留给阮桢的遗产,不该该吗?那是他们阮家欠我的!”
玻璃刹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