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后提及已逝的温太妃,温良脸上暴露了些许的记念和哀思之色,他嫡亲的人一个两个分开了。而后听出最后一句意有所指的话,温良深深一揖,温声道:“让太后娘娘绝望了,是子修的不是。但是,这天下上的事情就是这般,或许世人皆以为她不好,但子修内心明白她的好就充足了!太后娘娘,是子修不孝,让您操心了!”
太前面色稍霁,神采庞大地看着二皇子,如何不晓得他这是要将统统的罪都往本身身上揽,也让她不要与天子置气,如果真的要和天子对着干,她固然是太后,但这天下最大的还是天子,成果得不偿失。
“温夫人看着也聪明,听她说话也风趣,有空也进宫来陪陪哀家说说话吧。”太后如此说。
大殿内温馨得诡异,服侍的宫人们噤若寒蝉。
崇德天子淡淡一笑,说道:“母后,您先前也说过,温太妃将子修托负于你,便顺着贰情意一次,有何不成?信赖温太妃如果泉下有知,也会欣喜于子修现在的挑选,证明他将旧事放下了。”
太后的神采阴沉得可骇,崇德天子神采淡然,温良还是单膝跪地,其他的人作壁上观。
温良反手握住她的手,侧睨了她一眼,然后俄然有点不是滋味地将她拉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不好地问:“丫头,我昨晚是如何叮咛你的?你明天又如何做的?”
二皇子此举铤而走险,却何尝没有获得好处。天子面上淡然,却已经公开里让人将昨晚的事情调查清楚,晓得了里头另有大皇子、三皇子等人参与,乃至连至公主和二皇子都成为别的两个皇子的棋子。崇德天子心中大怒,不过却不想将此事摊开让人看笑话,私底下天然免不了一场惩罚。而二皇子此时将罪都往本身身上揽,一时候固然会被奖惩得重了些,但也能挽回一些在天子心中的形象。
一旁的皇后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暗忖道:肃王不在乎,温子修不在乎,因为那些掀起流言的人都被宠弟不成样的天子私底下悄悄措置了,有人代庖,肃王又如何会在乎?至于肃王府的郡主……哎哟,头疼啊!
说着,二皇子深深叩,一派诚心忏悔。
等温良带同他媳妇退下后,太后也让人将至公主和二皇子送回他们的寝宫歇息,肃王佳耦也趁机告别分开,最后只剩下太后和帝后三人。
“对,我就是公报私仇,又如何样?”他娟秀的下颌微抬,在春季和薰的阳光下俊美的容颜仿佛光一样让人没法直视,又美得那般出彩,恍若阳光下的琉璃般玫丽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