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的,应当吧。”温良也有些不肯定了,模糊仿佛是军中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说荤段子的时候说过,不过当时没放在心上。“呃,放心吧,多做几次就不疼了。”温良只能这么安抚,内心也舍不得这丫头疼。
但是温良也有些吝啬,就算是避火图,他也不乐意这丫头去看别的男人的身材,还不如让她看本身的。
温良抿唇而笑,披上一件外衫便下床去为她倒了杯净水过来,喂她喝下后。又上了床将她揽到怀里,悄悄抚着她胸前被他偶然间咬得红的几道牙印,固然有些烦恼,但又有一种男性的高傲感油但是生。
固然嘴巴是闭上了,但是身材的感受却更加灵敏了。如翠悄悄捏紧身下的被褥,据着嘴不让本身出一些羞人的声音。只是身上的男人的气味逐步不稳,偶然行动暴躁生涩又卤莽了些,弄得她有些疼,那游移在赤-裸的身材上的手,让她下认识地想躬起家体回避。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你不准再说一些气我的话!”温良严厉状。
温良断气,豪情是他的错了?刚才是谁说他的“东西”丑的?这很伤男人自负心好不好?公然不能对个二货抱有太多等候的。或者说,他刚才不该该因为和肃王妃负气,不让她看避火图添点知识的,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么二的话来。
温良将滑落在胸前的黑撩到耳后随便拢在背后,便体贴肠看着身下的女子。此时他肌肤红润,嘴唇嫣红,眉眼溢着春意,桃花眼中波光沉沉潋潋,衬得一张精美无瑕的俊容光彩夺目,让人没法逼视。
“……真是感谢啊!”温良咬牙切齿,实在是憋不住,低头猛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终究结束后,氛围中弥散着含混的气味,让人脸红心跳。
这感受真的好怪。
听到他的话,如翠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还要多做几次?每次都要被那么粗那么丑的棍子捅?温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会死的吧?”说着,面露惨淡之色,内心悄悄悔怨,早晓得她就应当同王妃表忠心,一辈子不嫁人服侍小主子也比这类被人捅比较好。
温良此时满心柔情密意,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永久不分开才好,托起她的腰肢,让两人身材密切交缠,直到生涩的前戏筹办得差未几后,方分开她的双腿。
固然很累,但如翠却睡不着,拍开他的手说道:“温大人,身上黏黏的,我想去洗洗。”这么说着,又有些不美意义,本身是不是太教唆他了?
如翠的眼睛从柜子上的匣子溜了一圈转返来,问道:“阿谁东西,要给长辈看么?”
与清冷的蝉鸣声相反的是贴着双囍红字的新房里融融的春意。
“如何还不睡?”温良温声问道,伸手将她额际上的今后捋去,暴露温和洁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