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温玉雪眨了眨眼：“阿雪啊，你从小也学过舞又身材柔嫩。他们郑家来姜州城以后，总要宴请八方，到时候你上去跳一曲，必能冷傲四座！”

这事儿大家都晓得，温芙蓉将方才的不满抛之脑后，游移地盯着温玉雪：“姐姐的意义是，我们能做些甚么？”

三人各自欢乐，待温玉雪出了她们的院门，晴彩有些担忧上前：“女人，蒋姨娘是早就备好了的。方才把笑佛的图纸都塞到奴婢手里，瞧着要用很多金，女人真要为她做这笑佛？”

但只要蒋姨娘细心探听就会晓得，郑夫人幼年时也因为跳舞而摔断了脚踝。以是常常舞娘们在她跟前儿献舞以后，她不但不赏，反而要责打泄愤。

温玉雪当真对着蒋姨娘点头：“那……mm呢？要与我一同献舞吗？”

温玉雪也是在温芙蓉进门以后，头一回主动找到她。

让她献舞，不就是让她挨打？

温玉雪低头盯着晴彩手中的图纸嘲笑：“不但要用这些金做出这个笑佛，还要再用一样的金给我做一尊送子观音。明日你与我去匠坊一趟，找母亲救过的那位郎徒弟。笑佛要做得有些瑕疵，送子观音悄悄地做，别让任何人发觉。”

何况若去钦州探听动静……

正不知如何开口，郑家入姜州那一日，祁承星反而主动问温玉雪：“过两日郑家到姜州城，听闻要在令媛楼摆宴，帖子送到我和二弟的手里一人一份，你要与我同去吗？”

温玉雪握住温芙蓉的手，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那日的事情是我不好，但也无可何如。本日这不是来与你同想体例，我们姐妹同心吗？”

她当真道：“我们做娘子的，天然要从女眷动手。我听闻这位郑大人虽花名在外，但他的夫人是先皇亲身封赏的湖阳县主之女。只是郑夫人少张扬，我只探听到她娘家是钦州的。想着蒋姨娘不也是钦州出身吗？这两日你如有空，归去叫姨娘探听探听郑夫人的爱好，我们今后处动手总不会错。”

看她仓猝出门，温玉雪站在院中嗤笑一声——大家都觉得，郑大人对他这位县主夫品德外尊敬。实在少有人知，他们二人不过大要恭敬，实际上势如水火。

上一世，蒋姨娘给郑夫人送了一尊纯金塑成的笑佛，得了郑夫人的脸面，竟能和姜州城其他府邸的正室夫人们平起平坐。

她还特地叫上了温玉雪，眼神发亮：“阿雪，你交代的事情，姨娘我但是马不断蹄地办好了！探听到了，这位郑夫人原名罗思静，确是钦州人。她从小就被养在深闺，行动端方端庄。但有一事倒是钦州大家都晓得，那就是她爱好跳舞。”

可不是吗？钦州大家都晓得，郑夫人虽爱跳舞。

蒋姨娘密切地挽住她的胳膊：“我记得，老爷还活着的时候，留下了几箱金条是不是？我想送到城北的加工坊去，让他们给坐上一尊笑佛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