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又拿了块野猪肉给熊男,熊男也不磨叽,拿着就走了。
这时的芦苇已经非常干了,挥起镰刀从根部砍下去,砍上十几棵,用芦苇叶子捆成一捆,放倒在地,再用叶子扎上几道,用镰刀把芦苇捆砍成几段,竖起来放在地上,紧紧放在一起,一捆上面放上十几二十公斤的东西不在话下。
何田还筹办带上一袋小米和一袋红枣,说不准谁喜好小米呢?如果谁家生了孩子,红枣小米粥但是很受产妇欢迎的食品。
别的就是陶罐陶碗陶盘陶杯。
有人用一块约莫两平方米的本身家的棉花织的粗棉布换了四个碗和两个大盘子,有人用一袋本年收的大米换了几个碗盘茶杯和一个长方形小陶盒,另有小我,用大铁皮罐头盒做的小炉子换了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
这些易碎品全都用草绳扎好,放在两个竹篓里。
何田把几张兔皮送给她,“我本年养了兔子,这些兔皮放着吧如果被虫被老鼠咬了,太可惜了,固然不值甚么钱,但是你手这么巧,我拿着是普通的东西,在你手里就能变成好东西,送给你,你拿着固然尝试吧!”
何田特别喜好的是阿谁用大铁罐头盒做的小炉子,“这如果去野营,又轻又轻易带,到了营地,直接干柴干草往里一放就能升火了。比找石头垒火塘轻易,火又不轻易燃烧。”
何田满心欢乐,已经挑出几个大个饱满的,筹办留着做种,来岁也要种紫番薯。
易弦是第二次插手这类以物易物的集市,春季的集市,因为大多数人卖了貂皮,买卖还能用钱,此次但是谁都没一分钱,拿来互换的东西也是希奇古怪,更不晓得如何估价,全听何田的。
她在何田手上写个数字,“待会儿我把分的钱给你。黄嫂子那边还要收寄卖费,你在她那儿卖过鱼子酱,该晓得的。”
何田笑吟吟把一袋枣都倒进小米口袋,“换吧。”
“你们想干甚么?”
等易弦把羊奶奶酪的种类和说法跟何田说完,到了下午两点多,住得远的山民们就陆连续续分开了。
人来人往,东西换来换去,有些东西换手了好几次,约莫最后大师都能换到本身还算对劲的东西。
何田和易弦也筹办走了。他们带来的鸡鸭鱼肉,陶器,干鲜生果换成了几卷棉布,一块油布和几块丰富的狼皮、貉子皮、狐狸皮,然后是各种他们没有莳植的食品,玉米粒和玉米淀粉,花生豆,吵嘴芝麻、黑豆、黑糯米、荞麦多少,一小包大麦茶,一竹盒麦芽糖,各种干菜杂豆,别的另有各种零琐细碎的针头线脑。
剩下的芦苇捆横放着,再扎得紧些,就能坐在上面了。
春季时何田瞥见三三身上穿的是兔毛马甲,就猜她家能够没人去打猎。
大米踩完的麻体积小了好多,再放在船上就不占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