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别太担忧了,公皙老爷为官清正廉洁,等皇上查了然究竟本相,就会没事的。”花语夕柔声说道,伸手附在公皙澈握紧的手上。
“连日兼程,凌晨刚到,这不是就来看你了?”公皙澈答道,拭去额头细汗,喝了口茶。
“白逸裴你遇见过他?”公皙澈神采微变,盯着刘小葱看,“他有没有对你如何?”
刘小葱心中一紧,甚么意义?
“你不会骑马?”公皙澈看了眼刘小葱,握着花语夕的手笑道,“连很少出门的语夕都会骑马。”
公皙澈唤了句阿桂,阿谁清秀少年笑着走了出去,恭声道,“少爷。”
公皙澈也冲她笑了下,刘小葱这才放下心了来。
公皙澈顿了顿,凝向刘小葱,“你似与太子有些友情?”
刘小葱惊仓猝掩着嘴,“那老爷现在…”
房门一翻开,公皙澈站在门前笑看着她。
“父亲现在尚在家中,皇上还未发话。”公皙澈握紧手中的杯子。
刘小葱偷瞄了眼公皙澈,他正眯着眼闭目养神,心想,大哥怕是因为父亲的事身心怠倦吧,本身还是别烦他了。
公皙澈见刘小葱心不在焉,沉默了半响,才缓缓说道,“太子思疑父亲的案子与清募会有干系。”
公皙澈一鄂,微浅笑着说道,“你不记得了吗?那ri你昏倒在龙景山下。”
“你想问甚么?”公皙澈缓缓睁眼,暖和说道。
太子…慕星宸?如果是他的话,应当会还公皙老爷一个明净吧?刘小葱心想,本来这些日子没见他,是在忙这事。
“白逸裴?他真是清募会的人?”刘小葱闻声白逸裴的名字不由插了句嘴。
公皙澈轻叹了口气,“皇上是以事大怒,龙体抱恙,此案已由太子接办。”
p> 固然当代没有温室效应,七月的气候毕竟还是酷热了起来。 从忘川返来后的日子刘小葱过得倒挺闲适,没事时会与青芽儿出门逛逛街,要不就是和语夕姐谈天说地聊八卦,早晨演出偶尔进包厢为客人献唱一两曲还能多赚些银子。只是这段时候很少再见到慕星宸,温馨下来时内心总有些空空的。
“小葱,别焦急,我和你大哥都晓得你是如何的人,怎会曲解你呢。”花语夕笑着安抚她。
公皙澈停了下来,只是悄悄的看着火线。
这天午后,刘小葱坐在窗边拿着团扇猛扇。房间的后窗正对着红伶馆的后院,院墙边开着一大片牵牛花,红蓝二色交杂,争奇斗艳。这让刘小葱想起故乡院子里也种了些牵牛花,小时候到了夏天早晨常常和妈妈在院子里一起乘凉谈天。
“龙景山?”就是阿谁倒追大哥的女子从府外排到龙景山的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