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放了我!求您二位了!”面劈面前两名高大的德国男人,林静如身躯抖如筛糠,抽泣着,“我只是名浅显的中国留门生。家父林正道是――”
安科斯特一顿,忙点头:“未曾”。他将林静如胜利拘系后,便仓促赶往长官城堡复命,哪有甚么余暇工夫重视这些?他猎奇地将身子微微探前,端视林静如,很快也被她所具有的那种奇特感吃惊诧得无言以对。
如何能够?她竟不是“她”!?没想到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抓错了人!
目视林静如茫然无措的神情,安德鲁在黑暗中又是一声嘲笑,伸手表示安科斯特走近身边,语声冰冷:“你此次‘措置’得很好!来,和我好好接待这小贱人!”
安德鲁勃然大怒,扬掌挥去,“啪”地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正中林静如左脸颊。他恨声骂道:“臭婊子!你觉得你改名换姓,便能等闲逃出我掌心?哈哈,我原觉得你与那混蛋一起私奔回了中国,本来你竟然藏在校园里,真是胆量够大!”
听到她告饶,安德鲁蹙眉凝睇着林静如,斯须,他那双冰蓝色眸子闪过一丝疑虑,眉心拧得天生一道竖纹。借着豆大般的火油灯火苗,他清楚发觉了她与“她”气质的差异――他的“她”永久是安好淑雅,笑意澹泊的妙人。而面前这个名叫“林静如”的女子,却有股令人莫名讨厌的气味,乃至令他恶心得作呕。
安德鲁攥紧拳,忿忿盯向站在身边的安科斯特,呵叱:“混帐!这一起上,莫非你就涓滴没认识到她的某种气味吗?”
话音一落,林静如听到几声橐橐的沉重靴声朝她走来。她还来不及细看,长发便被谁生生拽住,一阵砭骨疼痛自头皮处直入脑际。继而口中一空,久违的自在让她贪婪地长长吸口气,下认识的高呼起来:“来人啊!拯救啊!”
影象中,具有这股杀气的人,几近满是那些来自东洋列岛,身着土黄色礼服的矮个男们,莫非面前这具有冰蓝色眸子的德国男人,也是甲士不成?现在本身被关在这间暗室里,莫非是德国军方的受命?
林静如脸颊被这一巴掌打的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痛感令她倒吸了一口气,口齿间甜腥翻涌。她按捺不住,头蓦地前伸,“哇”地将那口混了鲜血的唾沫悉数吐出,眼泪止不住簌簌落下。她完整听不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更必定来德国不久的本身底子未曾熟谙除了地点班级以外的德国人。她死力瞪大眼睛瞧向对方,何如这房间竟暗中得伸手不见五指,忽而火光一闪,只见一双冰蓝色眼眸正带着激烈的恨意逼视她,那眼中披收回的凌冽杀意唬得她浑身一阵颤抖!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林静如越想越怕,终究嚎啕大哭,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