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焓拿抹布擦书架上的积水,擦到一块背板的时候俄然道:“奇特,这块背板如何鼓起来了?”
李诺皱了皱眉头,游移着说:“我也说不清,只是感觉这首歌不该该仅此罢了……你有没有一种感受,机器废城和之前的两个副本都不一样,它隐含着某种近似寓言的东西。”
住顶楼就是有这点费事,李诺和傅焓应了,往车站走去。
“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啊?”傅焓在他后脑勺敲了个爆栗,“别想那么多了,你就算了解力再强也不成能和异维空间的设想者脑洞百分百重合,《全金属吟唱》做到现在这个境地已经非常逆天了,给其他组合留点活路吧。”
李诺倒吸一口冷气,摸着后脑勺跟他上了车。
李诺忙道:“别急别急,说不定只排泄去一点儿,我们从速把书搬下来晾着吧,应当还能用。”
四人达成分歧,踏着暮色分开了HN总部,临分离前戎奚俄然想起了甚么,对傅焓说:“昨晚我睡在阁楼里,听到屋顶仿佛有滴水声,明天慌乱一天健忘奉告你了。转头你们让物业的工人看一下,恐怕是防水层漏了,趁气候好从速修一下,免得天花板被泡坏了。”
傅焓沉吟半晌,说:“我明白你的意义――假定这个异维空间团体是一个范围弘大的游戏,包含着好几个分歧的副本舆图,那么每个副本都应当有一个‘脚本’。前两个天下的‘脚本’是纯粹天然的,但机器废城的‘脚本’里呈现了天下的制造者,傀儡师。”
李诺拊掌道:“对!恰是因为傀儡师的存在让这个天下具有了‘故事’,具有了截然分歧的精力内核!”
“你到底在纠结甚么?”傅焓搭着李诺的肩膀,问道,“下午做配乐的时候我感遭到你情感里有一种很不安的东西,是关于作品的吗?”
“你电影看多了吧,老傅算甚么有钱人啊?”傅焓白他一眼,到底按捺不住猎奇,说,“去帮我拿个起子来。”
李诺如醍醐灌顶,叹道:“天,你的确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了那么久也没想通关键在那里,你一句话就把我给点醒了!”
姜腾逸也说:“现在的版本拿下比赛应当是绰绰不足了,这么短的时候不成能焖出一首惊世之作来。顾叔叔说过明天必必要录母带,再拖下去我们连排练的时候都不敷了。如果感觉不对劲,不如等将来出专辑的时候再做一个佳构版好了。”
两人再次目瞪口呆――匣子里没有甚么文玩珠宝,只要一张发黄的纸。
繁忙了一整天,早晨还要当搬运工,两人都是叫苦不迭。傅焓在上面把泡水的书一本本抽下来,李诺搬到楼下客堂去摊开晾好,两人交来回回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书架都腾空了。
他们都经历过机器废城的探险,对这首歌的创作理念有着极深的共鸣,而这类纯精力和艺术层面的交换过程又进一步激起了相互的创作灵感,因而当落日西下,天光逐步暗淡下来的时候,新版的《全金属吟唱》完整脱胎换骨,从一首生涩的处女作变成了一首细节丰富、感情充分的成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