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现在说得早了些。”百里赫抬手将人再次提溜了起来。
那人越走越近,脚步仿佛也越来越急。
“慕容,他如何措置?”
伤口沾了水,王左顿时发作了杀猪般的嚎叫,他痛得不竭挣扎。
自从出了大牢,苏青染便一向处于半昏倒状况,小脸越烧越红,人也更加的含混了。
“他还打了二王爷。”苏青染昏昏沉沉开口。
迷含混糊中,苏青染模糊感受那道颀长的身影走到了她身边。
“君轻寒……”苏青染仿佛想要确认普通,又叫了声他的名字。
很快,铜锁扯断声就在耳边响起,在沉寂的长夜中,非常清楚。
君轻寒没有回县衙,直接带着苏青染去了二王府。
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君轻寒微微松了口气,额头竟然沁出了细汗。
“我在。”君轻寒和顺回应着他。
身子一轻,她仿佛被人从草垛上抱了起来。
苏青染白净小巧的后背上,一道是粉色的伤疤,一道是血肉恍惚的鞭痕。
百里赫将人提出去,直接扔在了牢门口的大缸中,内里是前两天下的雨水。
君轻寒的耳珠“刷”一下红了。
百里赫啪啪补上了三鞭子,每一鞭都是皮开肉绽,王左顿时如死鱼般趴在地上不动了。
的确,如他所说,长夜漫漫。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擦身材,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打仗女人的身材。
他们走出了牢门,就劈面赶上百里赫,他手中还提溜着跌跌撞撞的王左。
本日君轻离从刺史府大牢内返来后,便一向昏倒不醒,白玲守在榻前,又是施针又是喂药,但却无济于事。
从铜盆中捞起巾帕,拧干水,从她纤细的玉颈缓缓向下,谨慎避开伤口,拭去肮脏。
“还四下。”君轻酷寒涩开口,冰寒的气味仿佛能将人冻僵。
王左顿时慌了,“慕容小侯爷,我但是朝廷命官……”
百里赫看着王左,嘴角勾起一抹阴狠,抬手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长鞭,一鞭子将他打趴下,也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因为后背上的颠末盐水一泡,血淋淋一片,衣服沾上皮肉,有的处所已经干枯,凝在了一起。
苏青染烧得难受,君轻寒的话却听得很清楚,这男人是要为她报仇!
他不记得本身是如何将地上的巾帕捡起来的,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一片乌黑,好久好久……
“啪!”百里赫再次落了一鞭,将王左打得惨叫个不断。
当他将巾帕覆上时,指尖蓦地颤了下。
君轻寒将她放在榻上,谨慎翼翼的为她褪去衣物。
……
君轻寒谨慎的扯着衣服,尽量他的行动已经很轻柔,苏青染还是疼得直皱黛眉。
直到闻声苏青染小声喃喃,君轻寒这才回神,拿着巾帕走到榻前,持续为她擦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