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汐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惊,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拱了拱手道:“道兄明鉴:我二人乃是昆仑弟子,烈火老祖的亲传,向来都只在昆仑山打坐练气,就连今曰都只是头次出门。令公子多么边幅,多大年纪,我二人也是懵然不知,又何来害他姓命一说?道兄莫不是寻错人了罢!”
一念方罢,便只听“啪啪”几声脆响,接着只觉剑上压力减轻,剑上的七朵红莲也被前后被这股大力碾碎。柳寒汐心中一惊,却不慌乱,右手掐了剑诀,将太玄离火剑祭起空中,向他颈中急砍。跟着左手一扬,早将荒古云霄镜掣在手中,劈面便是一晃。她心知今曰之事决计没法善了,是以一动上手便是杀招。
七色紫弓足上,蓦地间传来了一声狠恶爆响!
柳寒汐见他抓来,不慌不忙,剑光一展,现出七朵红莲,刚好将这只大手抵住。只听她启朱唇,沥莺声,缓缓说道:“敢问道兄,我们师姐弟二人好好行路,并未曾获咎于你,道兄为何必苦相逼?”
“六合无极,炎阳借法。破!”
柳寒汐听到这里,心中顿时恍然:“本来是弥尘火魔幡露了马脚!也难怪这老妖如此愤怒,本来是自家儿子被人杀了祭幡。我记得初见此幡之时,这妖幡便在云鹤老道手中,莫非这老妖之子,竟是被他杀了不成?
云鹤老祖闻言,天然喜出望外,仓促应了一声,驾了遁光疾追上去。
这黑脸少年躲过一劫,心中兀自有些忐忑,正踌躇着该不该脱手互助。一瞥眼间,却只见那边四人将柳寒汐团团围住,转灯般狠恶厮杀。柳寒汐藏身莲中,架起太玄离火剑,太华元阳尺,荒古云霄镜三件宝贝乱打。柳寒汐虽被死死压鄙人风,一时却也不露败象,想来并无姓命之忧。这少年心中一动,把身一钻,藏进了五云兜里,驾了遁光便逃。青衣孺子嘲笑一声,也不睬会,扭头对云鹤老祖说道:“云鹤道兄,这小贼便交与你了!”
一念未已,便只见柳寒汐把手一指,七色紫弓足平空闪现,将二人一起罩了出来。只听她一声低喝,笔挺向南面急冲。青衣孺子面色一变,赶快把手一张,放出了一团鸡蛋大小的玄色网兜。黑网飞上半空,见风便涨,转眼间变得有亩许大小,劈面向七色紫弓足罩了下来。
话音方落,便只见柳寒汐把手一指,七色紫弓足腾空飞了起来。青衣孺子面色微变,正要上前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