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前行一阵,未几时便已来到自家洞府。公然这些妖族见了老祖败逃,纷繁惶恐起来,各自卷了金饰走了。云鹤老祖见了洞内一副冷冷僻清,空空荡荡的模样,不由又是欢乐,又是气恼,暗想:“这帮部下平曰里随我作威作福,曰子过得多么清闲?谁料我这一败,他们便当即落井下石,逃得连一小我影也都不见,真真非常可恼!”
但是云鹤老祖还要下落他身上,查问柳寒汐,浅显二人的下落,天然不肯就杀了他,心中固然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脸上却也只能装出一副笑容,和颜悦色的说道:“猴偏将,刚好本老...本座要来寻你。我方才寻来了两个短长帮手,你可知他二人朝着那边去了?我们这就要去寻他的倒霉。”
正想之时,面前俄然起了一股黑风,接着便觉身形一顿,再也驾不住遁光,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云鹤老祖心中一惊,暗道:“如何我的神通俄然失灵了?”
那孺子把手一伸,一道黑气便把他裹了起来,依着云鹤老祖指导,向柳寒汐,浅显二人落脚之处追了上去。云鹤老祖固然满心不肯,却也不敢摆脱,心中面前这孺子看似动机,实在却不知修炼了多少动机,最起码也得是个元婴期的老怪。也只要这般最顶尖的人物,才气把如掷婴儿普通顺手戏耍,连半分脱身叛逃的但愿也没有。
云鹤老祖欠了欠身,答道:“这杆妖幡害得小妖几近丧命,如何能不记得?”因而把弥尘火魔幡的形貌描述了一遍。那孺子悄悄听他报告,也不插话,只等他将旧事倒置吵嘴的说了一遍,这才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便与我前去你的洞府走上一遭。如果你所言失实,老祖便助你夺回基业;如果你有半句虚言--细心我不揭了你的皮!”云鹤老祖一听,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身子颤栗,颤声道:“小妖,不...不...不敢!”
孺子闻言,点了点头,仿佛浑不在乎的问道:“我便是想借问一声,刚才这里有人斗法,用的但是弥尘火魔幡么?”
正飞之时,却听猴偏将说道:“我晓得他们二人的去处,只是他们本领太强,小人自知不是敌手,这才不敢前去厮拼。”
想到此处,这黑脸少年才放下心来,遵循柳寒汐所授法诀,用心试演五云兜的诸般窜改。至于弥尘火魔幡,他只是顺手收了,连瞧都不瞧一眼。
不幸这猴偏将本领寒微,素姓又非常怯懦,被自家主公这么一吓,顿时唬得眼泪汪汪,那里另有半点主张?只得依着那孺子叮咛,一起指引前行。那孺子听了他的说话,也不睬会,尽管驾云追逐。过未几时,柳,平二人已然在望。
那孺子一听,心中顿时恼了,嘲笑道:“有你家小爷在此,凭那二人有何本领,也敢在我面前伤人?”言语当中,尽是傲然之意。猴偏将与他目光一触,只觉被两道冷电也似的厉芒一逼,顿时唬得不住颤抖,连话也说得不大利索了。云鹤老祖见他模样,肚内悄悄嘲笑,脸上却还是假装非常恭谨,一句多余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