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她没有证据,丞相又在咄咄相逼,要在最快的时候内戳穿怜儿,唯有……
这才跪下请罪,“袭玥为证明净,逼得这怜儿脱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父皇惩罚。”
“琪儿,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天子都被这前前后后的反转给看胡涂了。
袭玥远远看了一眼柳含烟的尸身,再看看正守在一旁低声抽泣的怜儿,只怕这具身材自小与毒物为伍,才对毒物的味道这么敏感。
琪王一怔,怕是已经明白她的意义了。
怜儿见事迹败露,飞身欲逃,被袭玥擒住后脚,狠狠的摔在地上,明晃晃的剑身抵在她的脖子上。
“父皇,”琪王亦跪下,“儿臣乃是共犯,请父皇一并惩罚。”
怜儿身上的香味没有了。
袭玥看向怜儿,目带迷惑,怜儿也在这时看向袭玥,泪眼昏黄,冲上来就诘责她,“为甚么要毒害我们家蜜斯?”
“你这毒女,烟儿已死,你还想做甚么?”丞相怒指着袭玥,向皇上请命,“请皇上替烟儿做主。”
太子上前,手里隔着帕子拎着那只不知何时已死的白狐,扔到了琪王面前,“琪王此言尚早啊,好好的白狐咬了王妃一口就被毒死了,这又该作何解释?”
顿时,袭玥与保护打成一片,太子见此,便动了杀念,趁机痛下杀手,招招取她性命。琪王飞身,挡住太子,对袭玥道:“快走!”
只不过,看这怜儿的手仿佛……
袭玥押着怜儿上前,疏忽四周侍卫的围攻,一脚踹向怜儿的双腿,让她跪倒在丞相和皇上面前。
天子见她不语,神采阴沉,“袭玥,朕再问你一遍,人但是你杀的?”
公然,这毒极有能够就是夹竹桃,怜儿是柳含烟的贴身侍女,想要下毒便是轻而易举。
好个情深意切,如果真的,那这怜儿便也忠心耿耿;如果在做戏,那这说来就来的眼泪可真是便利。
她倒要试她一试,看这怜儿究竟是至心实意还是虚情冒充。
琪王跪下,拱手道:“父皇,儿臣愿以性命包管,王妃毫不是凶手。”
“十足停止,”琪王一声冷喝,世人不明以是,朝着仍在斗争的袭玥和怜儿望去。
“……”
有桃花香又能让人中毒的,莫不是夹竹桃?
袭玥只退不攻,只是不动声色的察看着怜儿的一举一动,怜儿冲到她身前,被侍卫钳制住双手,这才作罢。
说着,猛地起家,发疯似的夺了侍卫的剑,慌不择路的乱砍,天子命令,“抓住她。”
白狐唇边的血迹已见玄色,世人见之,均是倒吸一口寒气。
手上一暖,琪王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她看向琪王,心机一动,无声的做了个口型,“怜儿!”
袭玥掐了一把大腿,咬了咬唇,像是被吓傻了普通,神情故作恍忽的抬开端,结结巴巴的道:“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