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素來只信赖目睹为实。”淡淡地答复了一句，清颜既不承认也不否定，一双虎魄色的琉璃眸子倒是毫不逞强地看了畴昔：“皇上乃一代明君，自有判定是非的才气，尚且还用不着臣妾这等小角色指手画脚。”

听出她话里有话，高湛终因而渐渐地转回了视野，那一双黑得好似暗夜星空的眼眸当下就紧紧地锁定了她：“孝瑜奉告你的？”音冷如刀，听着就让人打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这是高湛特有的气势压迫。

“这倒是沒有。”悄悄地笑了笑，清颜的神情并不粉饰地带上了些许调侃：“当时就皇后娘娘与和大人在，看那模样似是一曲正至**，臣妾不敢打搅，天然是早早就辞职了。”说甚么？和士开能跟她说甚么，此人这话的确问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