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岳父!”燕长河怕是怕,但他晓得王尧会帮他善后。
燕冰清跟王思琪一同上街玩耍,华灯初上二人才回府。
“如何样?外祖父说得不错吧?”王尧轻扬下巴问。
王尧捋着胡子冷嘁,“你还想复职变成三品将军?别做梦了,玄铁门拿捏你是迟早的事,我已奏明圣上,你滚去朱洲当绥边将军吧。”
燕长河搓动手,心急如焚地等待王尧跟世人宣布要保举他的事情。
王尧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地走到上首,“我这里有三件事要说,本日大师前来给红玉祝寿,真是给足了我王尧的面子。”
……
他想不通他那里做得不好,那里惹到他了。
“好!我必然会好好筹办。”燕玉洁又有了干劲儿。
远处,燕冰清挖苦地睨着这对母女,讽刺一笑。
“用了点手腕?要不是我帮你拦住玄铁门,你的脑袋都得搬场!”王尧低吼。
“岳父,不如您先把兵符还给我,我今后必然会结壮做人。”燕长河弓着腰,奉迎地说。
可王尧喝了几杯酒后,便被下人扶进了书房。
明显就差一点,王尧统领文武百官,又得圣心,只要动动嘴皮子,十有八九就能成。
“岳父大人!您不是承诺过我,只要我在沧州练好兵,您就保举我为丞相吗?为何俄然变卦了?”燕长河红着眼,非常不平。
燕长河有种功亏一篑的有力感,本来他明日就能被保举,很快就能当丞相了。可劳什子玄铁门为何要狠插一脚?
人走后,燕冰清从屏风后走出来,嘴边的笑纹不竭加深。
他瘪瘪嘴,非常无法,她如何甚么都不上心?两只眼睛是用来出气的?
忽地,王尧大步走来。
燕长河喜上眉梢,理了理衣领跟袖口,坐得笔挺端方。
宴席散后,燕长河不平气地跟着王尧进了书房。
“嘿嘿嘿,燕丞相我这厢有礼了。”
“娘亲,是不是顿时爹爹就能当丞相了?”燕玉洁冲动地攥紧双手。
啪——
皇上非常信赖王尧,每次王尧佳耦祝寿,皇上都挂念在心,派人送来寿礼。
此时,几个寺人搬着一个大箱子来了,内里是皇上送来的贺寿礼品。
“我想说的第一件事是,红玉这些年摒挡相府,辛苦了。第二件事是,请诸位多多帮扶我的半子长河,他年纪尚小,老是捅娄子,诸位多多包涵。”
他焦炙的一口菜都咽不下,美酒入喉也了然没了滋味。
这话如同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燕长河的脸上,他浑身高低都感到冷。
王尧背对着他,叹了口气,“这是玄铁门查出来的证据,做不得假。燕长河,这么多年,你究竟做了多少脏事?好大的胆量!”
燕冰清跟王思琪对视一眼,二人走去寝房。
她顿时就能成为丞相的嫡女,把燕冰清死死地踩在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