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告以后,仇敌在暗,她在明,徒添烦恼。
墨沧溟看破了她的心机,但没有多言。
她吓得一颤,厚脸皮地贴在他怀里抓着他的领口不放手。她不情不肯道:“嫁。”
“明日就迎亲吗?会有来宾吗?”她笑问。
“受了点小伤,无妨。”清风叹了口气。
墨沧溟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拿出一本红色锦簿,“你安晓得本王没有筹办?”
“燕玉洁的大限看来就在本日!”她皱着眉头。
她晓得都是沾了墨沧溟的光,要不然她哪值得摄政王府的侍卫各式献殷勤?
就在这时,门砰的被翻开。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射了过来,将笔筒射偏。
燕冰清正色点头,神采凝重,“我也是这么想的。”
砰——
暗淡的光芒剪出他的棱角清楚的表面,固然只是坐在轮椅上,却气度不凡,给人无穷的放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