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四周转了好久都没找到聂朗，眼睫下目光倏然一暗的同时，胸中戾气亦在缓慢暴涨。

“哥哥……”好半晌，他忍不住低下头，凑到聂朗耳边轻声自语，“你说我到底该如何办好呢？”

他发明本身站在一处极高的山颠上：乌黑堆满了峭壁深峡，目光所及之处如梦似幻，玉树琼枝清芒流转。

比试台建在雾气环绕的险峰之上，浮云流岚，飞霞悬瀑，端是琼台玉宇，人间瑶池。

“哥哥，你此次真的输了，并且永久不成能赛过我。”

聂清树的长剑刹时破开他的锋刃，瞬息间割至他的手掌暴露森森白骨，聂朗手不由自主一软，剑刃哐当落地。

他神采和顺地想了好久，随即开端尽力搜索起来。

他顺着铮亮的剑身往上望，映入视线的仍然是聂清树的脸，分歧以往的是，此次对方显得相称的意气风发：“师伯――不，兄长，或者说哥哥，被你一向鄙弃的弟弟踩在脚下的感受如何？”

宿世临死时的那种感受，他再也不想重历一次。

聂清树与他对视好久好久，唇边俄然暴露温和笑意：“是么？不知哥哥有没有听过如许一句话？”